包括煮菜、擦洗器皿、打扫供奉排位的房间,这些活全部都是家里孩子们的,连姨太太们都没权插手,“她们的身份不配”。 于是,在作出分工的时候,易寒星和陈月圆一起承担了给祖宗做饭的工作,而男孩子们则是要爬高爬低地打扫卫生洗盘子洗碗,陈月满因为年纪还小,只需要折一些纸元宝就好。 “在被制定做饭的那一刻,我就感觉,我也不配。”易寒星一边吐槽着,一边切着肉,那油腻又冰冷(冬天)的手感让易寒星感觉非常不好。 月圆抿嘴笑了笑:“大姐你想,我们做饭好歹还暖和,哥哥他们又要用湿抹布又要洗东西,那才冷呢。” “他们又不是傻,肯定会用热水啊。”易寒星说着。 边上做厨艺指导的婆子闻言笑了:“一听大小姐你这话,就是没在冬天洗过大件物品,这热水又不能不停歇地加,不管怎么样,手都会觉得冷的,还很容易生冻疮呢。”这么说着,婆子还感叹:“我们老爷可真宠女儿啊!有些地方,这些事情都是女人干的,哪里用得上男丁?” 易寒星:猫猫疑惑.jpg,这就是宠女儿了?!!! 好不容易把祭祖装备大礼包准备好,易寒星等人才能安心过年。 大年三十那天,陈祖曜去门口放了从华人街买来的鞭炮,才带领一大家子一起开始吃年夜饭。 年夜饭的水平说实话比较一般,家里的厨师本来也不是什么大厨,这边也找不到多少擅长做饭的人,个别几个厉害的,基本都去了更有权势的人家做菜。 陈祖曜本来还想预定一个大厨,但是大厨直接被道上的某位大哥请过去做饭,陈祖曜听了这件事情之后,非常能屈能伸地说:“年夜饭还是要家常饭嘛,又不是宴请宾客。” 当时易寒星就觉得以陈祖曜的身段,做生意肯定会有大出息,难怪当年能在三民党、工农党和日本人的夹缝中左右逢源。 年夜饭之后,是传统项目守岁,除了年纪最小的月满小朋友,在场所有陈家户口本上的人都是可以熬夜的大人了,自然不能早早睡觉。 在没有电视播放春晚的年代,人们早就习惯了早睡早起,所谓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意味着天黑了,大家都容易犯困,而为了对抗这种困意,陈家祭出了非保密武器——国粹。 打麻将这种事情,易寒星不太懂规则,但是只要听过一遍,凭借着强大的记忆力和算力,还能不手到擒来?于是当问到有谁想要上场的时候,易寒星立马自告奋勇地坐上了椅子。 陈家当即开了两桌麻将,一桌是易寒星和二姨太、四姨太、五姨太,另一桌是陈祖曜和陈日望、陈星望、陈北望,月圆和西望没有抢到座位,只能替补。 一上麻将台,易寒星那叫一个如鱼入水,从第一把开始,两个小时,一直都在胡。 二姨太输的心态爆炸:“月望你这孩子,之前打过就打过,还骗姨娘们说之前没打过麻将……” “我之前确实没打过(这一种)。”易寒星说着。 “她是新手嘛!新手手气旺,总是胡牌也正常啦!”五姨太安慰二姨太道。 “我看可不像。”四姨太反而附和二姨太:“月望这技术看起来还挺厉害的,拿到的牌也没有特别好,还是有技术在的。” 四姨太日常爱好就是打麻将,绝对有发言权。 听到四姨太的话,易寒星故作谦虚地说道:“真的没有什么技术技巧!我就是记住了你们打掉的牌,结合概率学的公式,大概推测出你们可能有什么牌而已。” 听到易寒星如此凡尔赛的话,即使是帮她说话的五姨太也受不了了,直呼要让月圆上台。 易寒星就这么被无情地赶下了牌桌。 被赶下牌桌之后,易寒星也没兴趣看月圆和三个姨太太菜鸡互啄,于是转了方向,过去看陈祖曜那一桌麻将的战斗情况。 相比于易寒星那一桌毫无悬念的赢家通吃,陈祖曜这一桌打的是有来有往。 陈日望和陈星望就不用说了,脑子好使程度不比易寒星差,陈北望作为一个擅长外语学习的人,记忆力很不错,虽然不太会算牌,但是在手上牌还可以的情况下,也可以赢那么一轮两轮。 至于记忆力和算数能力都比较差的陈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