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沉初意每晚都会做春梦。 有时是被按在床上,有时是面对面相拥……?原来不同的姿势真的会有不同的感觉。 梦中黑暗朦胧,她看不清那人的样子,但能触摸到他高挺的鼻梁,温热的薄唇,绸缎般的长发,应该是个好看的人。 清澈动人的声音,偶尔说些甜言蜜语,也会说放浪之语,无论是哪种都让她情动不已。 沉初意工作太累时会反抗了一下,让他不要扰人清梦,但对方似乎更来劲了,强行掰开她的腿不让合上,用手指把她玩弄个五六次才肯罢休。 那感觉太过真实,她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被占便宜了,但她身上没有任何痕迹,家中也没有闯入的迹象。 每天早晨她都冷脸洗内裤,难以置信,她脑中有那么多邪恶的念头吗? 沉初意并未深思,最近她太忙了,调查副科长被杀的真相,和总部周旋保住实验品,在家还要观察这只新物种。 “安保部的传言是,这个不明组织和研究所之前爆发过一场冲突,被清剿后还是有残党伺机报仇,而且,他们似乎在找一个很重要的实验品。” 沉初意正在和小张通话,腿间忽然蔓延起一阵冰凉。 “啊,西西别闹!” 沉初意抓起爬到她身上的白蛇,它正磨蹭舔舐着自己的腿心,是到发情期了吗? “过几天所长就要回来了,可千万别让她发现你给实验品取了名字。”小张提醒道。 沉初意手一紧,面色复杂地挂掉电话。 所长要回来了,那个把她从孤儿院带回来,培养成一位优秀的科研人员,既是母亲又是老师的人要回来了。 曾经把西西当作十岁生日礼物送给她,摸着她的头说要用心对待这条生命,如今又默许军方随意地清除实验品,沉初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察觉到她走神,小白蛇又贴上来,满意地盘在她手心,但B3滚过来,挤占它的空间。 眼看又要打起来了,沉初意粗鲁地把它俩统统丢进培育箱,今天不想做记录了,她的心情很差。 …… 双腿被拉开,沉初意知道她又在做梦了。 这次的梦似乎不太一样,握住她脚腕的不是手指,而是……一条蛇?!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鳞片擦过她的身体,顺着脚腕慢慢往上,滑过她的大腿, 分叉的细长蛇信探入花瓣,直抵最中心的花核,轻轻舔舐。 虽然她经常被蛇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