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仅此而已。 为人父母者,为孩子打算,自是理所应当。要怪只能怪赵盈盈没福气,是个没娘的孩子。可她没娘,也不是自己害的。 总之,林氏在算计赵盈盈这件事上,从不认为自己有错处。相反,她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她又未曾坑害过赵盈盈什么。 林氏喝了口茶,看向练习着竹箫的女儿。她不懂音律,听不懂女儿吹的这些曲子有什么用,只是有些忐忑:“妍儿,这萧恒回来不过几日,又要陪他父母,又要陪盈丫头,当真还会抽出时间来陪你么?” 赵婉妍停下吹奏,抬眸笑道:“他当然会见我。” 无人知晓,其实萧恒与她一直有书信往来。 在信里,萧恒会与她谈天说地,畅聊诗词歌赋,当然也会分享一些近来的生活琐事,诸如赵婉妍与他说自己的竹箫坏了。 这些事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好像不足以证明萧恒对她有什么,可倘若萧恒真的什么意思也没有,又怎会背着赵盈盈与自己通信?又怎会记着她的需要,对她这般体贴? 正因为如此,她才知道她有机会。 毕竟男人总是如此,喜欢这个,不妨碍也喜欢那个。她猜想萧恒如今的打算,大抵是想等着与赵盈盈完了婚,再将她纳进家门做妾。 可她要的不是做妾,而是做萧恒的正妻。 赵婉妍继续低头吹奏,已经期待着萧恒的归来。 赵盈盈是一点没想起萧恒来,她还沉浸在早上的事,正与红棉津津乐道:“我早上是不是做得很好?” 红棉瞧着她一副骄傲得意的模样,不由得失笑,点头夸道:“是,姑娘做得很好。” 红棉还觉得奇怪,她家姑娘的性子一向是风风火火,往常没少因为莽撞惹老爷生气。今儿一早竟沉得住气了,还被老爷夸了。 “姑娘自打上回梦见夫人,像是开了窍似的,莫不是夫人在暗中保佑姑娘?”红棉说道。 “才不是我阿娘,是……”赵盈盈脱口而出,话音又戛然而止。 是月神大人保佑她,但这话不能告诉红棉。 赵盈盈笑着岔开话题:“就不能是我本来就聪明么?” 红棉笑了笑,没接话,她家姑娘别的不说,自信这点挺好的。 赵盈盈将这话题揭过,说起下午出门的事。 她能如此沉着冷静,自然是月神大人教导。 她还记着上回给月神大人吃自己做的难吃糕点的事,后来几日,她又试了试做糕点,实在是一言难尽。她想自己与做糕点这事大抵没缘分,已然决定放弃,打算出门买些糕点,让月神大人品尝一下人间的美味。 赵盈盈带了红棉出门,去了城中最有名的糕点铺子,挑了好些味道不错的糕点,一并用盒子装好,只等晚上献给月神大人。 她照旧等红棉睡下后,才悄悄起身,行至庭院,搬出香炉与香烛。这几日正是月缺时,庭院里的灯也灭了,黑漆漆一片,经风一吹,愈发显出几分渗人。 赵盈盈搓了搓胳膊,看了眼昏暗的院子,忽然有点害怕。 她大着胆子,正欲磕头时,因看不清楚,忽地踢到个小石子,脚下一滑。 眼看着要摔倒之时,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似的,下一瞬腰肢便被人扶住,让她重新稳住了重心。 赵盈盈定了定心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