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邝霞皱了皱眉:“二毛师傅看着不像那么八卦的人。” “车长,你说对了,这话我爱听啊!哈哈哈哈!”说曹操,曹操到。葛尔茂一身的蓝色工装制服,戴着一顶长檐软帽,腰里围着沉甸甸的小工具袋,屁股后面挂着一个黑色的对讲机,从后面4号车厢走进了餐车。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微型强光电筒,一脸笑眯眯的,戴着一副圆形眼镜。 “哎呀!车长。”苗彤放下热乎乎的茶杯,双手叉腰:“我可真没瞎说。这不,二毛师傅来了,你问他吧?” “苗彤。”邝霞看了一眼江虹:“从昨天到今天,就你喜欢到处打听,缠着二毛师傅刨根问底,不问清楚决不罢休。我说,图鹏调走关我啥事?又不是我赶他走的,我也没有那个权力,我跟他是河水不犯井水,两不相干。” “车长。”苗彤不乐意了:“他可追过你啊!你可不能这么说话。” “他追过我,我就一定要答应他?他有什么事情一定跟我有关?岂有此理?谁都知道我最喜欢黑哥,我不喜欢他嘛!苗彤,你少浑水摸鱼,说来说去,你咋不去追他?” “切!我倒是想追他,可他不敢娶我。他又追不到你,所以就去追李钰了,哈哈哈哈!唉!也不知道我啥时候能嫁出去呀?怎么到处都是渣男?没一个眼睛亮的吗?”苗彤有点茫然,她也25了,谈了两个男朋友都黄了,现在正处于空窗期。 “主任。”闻雅插话:“你是缘分没到,急不得的。” “也许是吧!妈个巴子,我那口子什么时候冒出来呀?难道要我掘地三尺?等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好啦!我的主任。”葛尔茂问:“我们单位小伙子多,要不我来给你介绍一个?” “不要,我要奇遇良缘,就像车长跟她黑哥那样,够刺激的生死之交。” “那你慢慢等吧!” “二毛师傅。”夏冰冰问:“图鹏真的追李钰了?” “冰冰,图鹏是我一个徒弟,大学毕业以后来我们车辆段,我带过他一段时间,他有什么事情不会瞒我。我知道他喜欢邝霞,可是人家喜欢黑子,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前段时间他很苦恼,在家借酒浇愁,听说李钰经常陪着他喝。” “啊?”大家都惊呆了。 “哼!我就说吧?”苗彤洋洋得意:“别看李钰那么斯斯文文,她是嘴上不说,心里惦记着图鹏那小子,我是真服她了。” “李钰27了,也不小了。”江虹说道:“图鹏28了。他俩看着倒还合适,如果图鹏愿意,这个无可厚非,二毛师傅,你说是吧?” “黑子,图鹏听李钰说她要调去进藏列车,问他愿不愿去,他就跑来找我帮忙。我去找了他们车间主任,他过去,我上来,这事也就这么成了。”葛尔茂脱下帽子摸摸头,重新戴上。 “原来如此。”江虹恍然大悟。 “好啦!你们聊吧!我去前面的司机室看看。”二毛师傅乐呵呵的走了。 “黑哥,刚才1组车长打来电话,她说我们这趟列车要延伸到昆明?有这事吗?”邝霞问道。 “有啊!上面有计划了,12月1日开始,我们这趟列车改为辰州至昆明南,车次不变。” “妈呀!那不是要多跑两个小时?”苗彤叫苦连天。 “准确的说是单程延长两个半小时,增停6个车站,包括安顺、普安、盘州、富源以及曲靖。时间顺延,到昆明南站是晚上11点多钟,次日早晨7点多钟发车返回。” “哎哟!”苗彤愁眉苦脸:“早出晚归,披星戴月,我们餐车班累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