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多,他能把所有伤疤都复原,但这话不能跟主人说。 大夫看到病人遍体鳞伤,她看了看姜向月,没说什么,又检查了一番,用眼神询问姜向月。 意思是:你说的耳朵尾巴呢? 姜向月也觉得奇怪,又是拨弄阿狐的头发,又是按阿狐的后腰,怎么不见了? 小狐狸乖乖地被主人摆弄着,他也不吭声。 若是在家里,小狐狸被主人摸来摸去的,他早就娇|喘呻|吟、意乱情|迷了,但现在是在外面,还有陌生女人,他不敢发出一声。 他只想勾引主人一个人而已。 姜向月将阿狐翻来覆去摸了个遍,也没找到耳朵和尾巴,这回轮到她懵了。 “出去说吧。”大夫已经站起身了。 姜向月将阿狐的衣裳三下两下穿好,跟着大夫去了门外。 “他没病,脚腕上的伤看你已经包扎了,每日换药两次即可,身上其他的伤都在痊愈,没有溃烂的地方,他的心神也没问题,而且见他跟你说话也神智清醒,反倒是娘子你……我给你看看吧。” 姜向月伸出手腕,“我真的亲眼所见,我还摸到了,毛绒耳朵手感特别好,摸起来很舒服,那条尾巴还会缠在我的腰上,对了,他还掉毛……” “别说话,慢慢呼吸。”大夫诊脉呢。 姜向月闭上嘴。 大夫听了半天,放下手,问:“娘子上回说去外地看头晕的毛病,外地大夫可有说法?” 姜向月摇头。 大夫说:“看起来你也没病,会不会是你那看不出门道的头晕毛病导致眼花看错了?” “啊?” 可是姜向月真的记得摸到过很多次,但是一被大夫说起头晕的怪疾,又一时说不准了,可是那白毛是亲眼所见,难道是阿狐的头发? “那他的绿眸银发,是不是中了什么毒?” “不曾中毒,每个人的眸子眼睛都不是全黑,娘子你的眸色也带着点琥珀色,那小郎君应当是生来如此,至于银发……可能是少白头。” 姜向月这回彻底沉默了。 阿狐没有疯病?那半夜比比划划又念念叨叨是在做什么? 还有说的那些胡言乱语…… 全都不是疯话? “对了,”大夫的脚步顿了一下,又转过来继续说:“还有一事得嘱咐娘子,催|情|药虽能助兴,但不要贪多,小郎君身子骨弱,加上重伤还未完全痊愈,娘子若是真关心小郎君,还是节制一点比较好。” “不曾用过那种药啊。”姜向月说。 大夫一脸“跟大夫就别说谎了吧”的表情,无奈道:“小郎君至少连续服用过三个月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