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严重的。” 伙计顿了一下,从未听说谁被炭火烫到嘴里,难道谁会拿舌头去舔炭盆不成? 但伙计也不多问,去拿了烫伤药来。 “这是最好的烫伤药,内部溃伤也管的,一百文一盒。” 姜向月瞧着这盒子更小了,再想着小哑巴身上那么多的伤,估计一盒连一次都不够涂全。 如今天气这么冷,小哑巴身上的伤再不上药,怕不是要冻烂。 姜向月咬咬牙,买了两盒。 小心地揣好伤药,姜向月去了布匹店买棉花。 精细棉花三百文一斤,普通棉花两百文一斤。 姜向月琢磨一下,买了三斤普通棉花。 最后两百文,她去米铺买了两斗糙米。 家里的米不够吃到年底,虽然三斤棉花应当不够做两个人的棉衣和棉被,但她总不能饿着啊,她一到冬天就偶尔头晕,看大夫也看不出来,八成是饿的,而那个小哑巴饿得都皮包骨了,饿得尾巴都掉毛了,所以还是先紧着肚子填吧。 再次身无分文的姜向月扛着三个棉花大包往家走,回到家的时候,雪还没停。 一推开门,看到…… 那小哑巴正拿着小抹布,跪在地上吭哧吭哧擦地呢。 小哑巴的银发随意挽起来,他穿着的夏装又大又不合身,像是披了一个大口袋在身上。 姜向月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小哑巴腰后凸起的尾巴,从形状来看,尾巴是缠在腰上? 姜向月赶紧移开视线,身为正人娘子怎么能盯着小哑巴的这里看呢! “说了现在不用你干活。”姜向月关上门,将其中一个大包放在门口,朝着小哑巴走过去。 不过……地擦得好干净。 屋子里烧木柴,灰尘大,一天不擦就满地的灰。 如今这地被小哑巴擦得一尘不染。 小狐狸手中的小抹布被夺走,人也被抱着放回床上去。 他还比划比划着,指着桌子上的杯子,那是他给主人烧好的热水。 不过,他一边比划还一边喘|息,是因为他身上的伤还在疼,不动的时候都疼,干起活来就更疼了,他本就没什么力气,一直咬着牙干活来着。 他怎么好意思白吃白喝呢,当然是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报答主人了。 虽然有点累,有些疼,但他能忍。 姜向月确实渴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将小抹布放下,去桌前喝了热水。 外面天气那般冷,她身上的棉衣也单薄,饶是她再身强体壮,也抵不住这样的风雪。 如今回到家,又是烧得热热的屋子,又是烧好的热水,又是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家,她再看向床边那个眼睛亮晶晶的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