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道。 这得道两字,到底有多难,恐怕也只有修道之人,才能尽晓其苦。甚至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世间修道之人,都丝毫不知晓得道的途径在哪,方法是什么,又到了哪一步才算是真正的得道。 世闻其道,而不知道也,便是对这件事最苦恼也最无奈的解释了。 远的不说,我和这么多的修道之人,一次次的探秘地底,舍生忘死的一次次寻根探源不就是为了能够探查出一丝丝得道真谛么? 只是,我们一如无数先辈们一样,终究全都是毫无所获而已。 可如今,这得道真经,就摆在了我面前,出现的如此突兀,怎能不让我惊奇? 我有些激动,对着那本旧书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这才迫不及待的打了开来。 这书一眼看去,就是年代久远的古物,虽是不黑不黄,看起来极为破旧,却也没有丝毫损坏的痕迹,连个虫眼儿都看不到。想来必是倍经历代识物之人极为爱惜,保管的极为妥善。 这书只有半本,仅剩三十几页。 全都是人描手绘而成,想必世间也仅此一本。 书的每一页上都画着一副图,还有四句诗。 所有的字画全都是黑墨书就,间杂着几点赤红的朱砂。 我粗略的翻看了一遍,这每一副画和诗句都极为的艰涩难懂。 别说通晓其中的意思了,甚至就连很多的字词都分辨不清是什么含义。 我坐在桌前,苦苦的研究了整整一个下午,愣是一句话都没看明白。 想来也是了。 得道,该是何等的艰难?仅凭我这短短的一下午就能参透得出,那才真怪了呢。 再说,从撕痕上来看,这应该是后半部,与之前半截比起来肯定是更加的深奥。想要彻底通悟肯定极为不易。 也许是我看的极为专注的原因,也许这本得道真经本就是如此的劳心伤神。一个下午坐下来,我感觉头昏脑涨的,恶心的直想吐。 凡事不可急功近利,再说得道这事,你即便想急也是急不来的。 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就把书仔细的藏好,躺到床上睡着了。 这一下午只是坐在这看书而已,可这一躺在床上,立时就疲累的不行,好像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似得,浑身上下都累得快散架子了。 我脑袋一挨上枕头马上呼呼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非常香甜,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突然听到一阵响似一阵的雷声。 随着那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我渐渐的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这哪儿是什么雷声啊,分明是有人在敲我的门。 这是谁啊!扰人睡觉还敲的这么大声! 我极为气愤的打开了房门。 打开门一看,竟是师姐。 她一见我开了门,马上就埋怨道“你这都两天干嘛呢?怎么打电话都不接?咦?你的脸怎么了?” “啊?怎么了?”我还没有从睡梦里完全的醒过来,神智还稍稍有点不清楚。听她这么一说,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还怎么了?快照照镜子看看去!哎呀!你到底在搞什么?连衣服都不穿!”师姐羞的满脸通红,斥责了我一声,赶紧扭过脸去,直奔客厅。 我这时才发现,刚才气愤之中忙着去开门,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小内裤,而且因为刚刚起床的缘故,裤裆那还直挺挺的鼓起了一团。 这一下弄的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慌慌忙忙的跑进了卫生间。 匆匆的穿好了衣服,这时我才注意到镜子里的自己,也活活吓了一跳。 我的额头上长了一块红印,足有蛋黄大小,鲜红若血,溢流欲滴。就那么明晃晃的印在我的额头上极为显眼。 我用香皂水使劲的洗了半天,也丝毫不见效果。 我满心疑惑也无可奈何,只能先走出来见了师姐再说。 师姐看见我那印记还没有洗掉,也很是奇怪,随而安慰我说是可能长了个暗疹之类的东西吧,有空去皮肤科看看就好了。 随后她又问起我这两天都干嘛去了。 “两天?昨天你不还打过电话么?” “那都是几号的事儿了?这两天一直给你打电话都没接。”师姐气恼的说道。 我拿起手机一看,的确有好多个师姐的未接电话,而且时间跨度整整是两天时间。 再核对了下日期,我更加惊奇了。 我这一觉整整睡了两天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