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治好的。” 徐海星假装咳嗽了几声,回答道。 “真的吗?” 张雪松眼睛闪烁着期许的目光。 徐海星点点头:“当然可以,不过,你这个属于是慢性病,不可能一次性就治好的,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 张雪松站起来,来到了徐海星跟前:“真的吗?那你快给我治!” 徐海星一笑,道:“我先给你治好一个晚上,你说好不好?” 张雪松连连点头:“好!” 徐海星伸手,不再是握手腕,而是直接掐住了张雪松的太阳穴。 张雪松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让人心悸的热流,在体内游走。 徐海星把头探到张雪松的耳边,道:“今天晚上,你受再多的刺激,也不会发作了。” 张雪松欣喜,笨拙羞涩的引导着徐海星,进入到了一种柔软、温热、深邃的渴望与热情之中。 回到家,当天晚上是圆月,徐海星在落地玻璃内沐浴月光,打坐,过了许久,睁开眼睛。 下床,敲刘新月的房门。 “怎么了?” 刘新月躺在床上拿平板看剧。 “姐你来。” 刘新月一笑,以为徐海星是想要了,跳下床,被徐海星拉到了他的房间。 徐海星不爱开灯,喜欢透过落地玻璃看外面的霓虹、月色和星空。 “怎么了?” 徐海星把刘新月推到玻璃上,搂着刘新月的腰,给刘新月戴上了耳机。 耳机里是舒缓的钢琴,音阶缓慢的爬升,从地面,直上云端,轻盈缠绵,没有重量。 eenestocortazar《dancingontheclouds》。 eenestocortazar是一位墨西哥钢琴家,被称之为墨西哥钢琴诗人,是徐海星最喜欢的钢琴家,缠绵,轻盈,柔情。 夜凉如水,徐海星刘新月贴在一起,两个人的身上都火热,徐海星的鼻息在刘新月的脖子上扩散。 月色里,听着比月色和朦胧的钢琴曲。 “姐,你听到了什么?” 徐海星问道。 刘新月闭着眼睛:“钢琴曲。” 刘新月的回答让徐海星索然无味。 徐海星想要听到的答案,是在云端跳舞,是月色在云端发亮,是二人缠绵,直上云霄。 徐海星松开了刘新月,坐在了床上。 留下刘新月一个人,身子贴着脖子。 刘新月回头,发现徐海星坐在了床上。 “怎么了?” 徐海星摇头:“没。” 刘新月不解:“又怎么了?这不是钢琴曲吗?” 徐海星点头:“是,姐,我困了。” 刘新月看了看徐海星,徐海星已经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刘新月无奈,给徐海星关上房门,回到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刘新月正常上班,徐海星吃过饭过了一段时间,自己也去了学校。 学校里照旧没有多少人,徐海星一个人走在教学楼旁边树林间的小路上,浮想联翩,想起了自己打工时遇到的事情。 那时候徐海星兼职做工程制图,同事年纪和徐海星差不多大,男生,暴躁易怒但是温柔细腻,而徐海星当时成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 有一天,自带浪漫气质的同事,让徐海星看他的电脑桌面,问他:“你看到了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