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凤艳横眉怒斥:“那和下煤窑有什么区别?不是拿命赚钱么?” 药材大王也摇头:“我说不让他们去,他们还说我心眼坏,说没有人给我种药材了我就赚不到钱了,你说说,我这是好心啊!” 镍厂上,张广吉正在给张伟平打电话。 “表哥,这,现在下边发现了,我怎么办啊?” 张广吉管张伟平叫表哥。 “什么怎么办?我让你悠着点,你不听,那烟囱冒的红烟十里地外就看见了,排的水,整个河就让你给染红了,人家能不发现么?” 张广吉狡诈一笑,一脸为难:“哥,你知道那污水处理设备一天要多少钱么?说出来吓死你,我也难啊,员工工资也高,下面的监测水站要打点,镇上,市里,都要走关系,这都是钱啊,设备前期投资几百万,我是实在没钱没电费了啊。” 张伟平没好气地皱着眉道:“反正现在下边反映了,要是事情闹大了,下边或者你山上有人出问题了,可别怪我不管你!” 张广吉慌了:“别啊哥哥,这就不好了,你就说怎么办吧,你说,我照做就是了,我都听你的。” 张伟平气稍稍顺了一点,道:“那你就隐蔽一点啊,白天不让排放就晚上排,开一个小时停一个小时,那设备是死的,人不是活的么?” 张广吉连连点头:“哥哥说的对,哥哥说的对啊……” 徐海星家里,堆满了各种药材。 “这么多药材,还都有毒,这可怎么办啊?” 全家人都着急。 徐海星不急,徐海星坐在二层楼的落地玻璃前打坐,到了晚上,才睁开眼睛,家里人全都睡了,他一个人来到院子里,一拍后脑勺,头顶飞出青玄钟,绿光一闪,山一样的药材,瞬间不见。 徐海星用青玄钟和金晶火,把药材炼化,提取精华,存储起来,然后浓缩渣滓,最后,化成了一个铁锭。 徐海星花了五十万买了所有村民囤积的药材,最后只炼制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镍球。 “妈的,我就因为这么大一个东西,损失了五十万,狗贼。” 徐海星忍不住骂人。 第二天一早,村子里格外的热闹,街上聚集着好多人热烈地讨论。 一家人吃饭,徐海星皱眉:“这是干什么呢一大早啊。” 周凤艳往外探头,看见了同村的李玉兰,道:“你李三娘,现在给人家镍厂拉人呢,撺掇村里人全都去镍厂干活呢。” 徐海星一拍桌子:“这么缺德呢,那镍厂,厂区的砖墙都没用水泥溜缝,摆明了干两年就想跑,到时候要是有工人病了,都找不到人赔偿。” 周凤艳无奈:“我昨晚就在群里和大家说了,没人听啊,都说我胆小,还说我就是害怕没人给种药材了,我还和你李三娘吵了一架呢。” 徐海星吃不下去了,站了起来:“那也不能不管啊,这不属于见死不救么?” 徐海星穿上衣服就出去了,陈诗兰、张佳佳、周凤艳都跟着,来到了街上。 李玉兰拿着一个大喇叭,在数人头。 “三娘,你往镍厂拉人呢啊?” 徐海星上来跟李玉兰打招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