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去了,农村也没什么变化,仍然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徐海星来到山上,山上要修庙,将来和这些村里人就是邻居,徐海星这个时候要是服软了,那么就会被村里人认为是好欺负,那么以后类似的事情将会越来越多的。 徐海星一笑,给施工队打去电话:“赶紧再去多准备一些材料来,要值钱的要好东西,下午就送过来。” “干什么?” “做饵。”徐海星的眼睛里露着阴毒的光芒。 施工队没听明白徐外星的话,但是徐海星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他们也就照做,下午的时候就送来了一批物资,徐海星还专门要求一定要从村镇的那一侧的公路上送过来,那一侧的公路两旁到处都是低矮的平房,几乎每一个门口都坐着一个老头要么就是一个老太太,用目光审视来来往往的所有人。 一大批钢筋水泥各种地砖被送到了山顶上,徐海星到处巡视,转了一圈之后,闭上眼睛伸出手轻轻一捏,拈花一朵,轻轻开放,悠悠的香气和淡黄色的花粉,覆盖了整座山坡。 “大家都下山吧,今天晚上我自己看着。”徐海星对几个和尚说道。 “你确定?” “没关系的。” 于是山上就只留下了徐海星一个人,在临时搭建的休息室里面打坐,一坐就是一夜。 半夜三更,徐海星睁开眼睛,注意到了外面的风吹草动,黑漆漆的山顶上,只亮着一盏大水银灯,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说话的声音,有男有女,带头的是一个非常难听的粗狂的女人的声音:“快点快点,今天山上没人,咱们就这一天晚上,把他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搬回去!把它给搬空了!” “还要搬空呢,真是野心不小啊。”徐海星冷笑,记住了这个女人的声音,她就是这场偷东西行动的组织者,名字叫做李秀琴,是山下村子里的著名泼妇。 “这里边这个人干什么呢?打坐呢?” “你小点声别让他醒了!” 这几个人已经偷偷观察过徐海星了。 徐海星没有搭理他们,也没有出面阻止,任由他们往山下搬东西,这些人还真是职业小偷儿,那么多的建材叮叮当当,愣是没让他们弄出一点儿声音,一声不吭的效率还贼高,等到早上徐海星出来视察,发现山上昨天下午运过来的东西一个晚上就让他们基本给偷的差不多了。 “你们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手段阴险啊。”徐海星看向了山下,村庄里炊烟袅袅,沐浴在清晨一片柔和的春光之中。 李秀琴一夜没睡,上午也并没有休息,是着急联系卖建材的人,害怕万一山上报警把他们的赃物抓一个现行,准备第一时间就把这些东西脱手,好早点看到钱。 徐海星站在山上,轻轻一跺脚,一道肉眼不可见的绿光化成了一道波纹,扩散到了山下。 “哎哟,我这是半夜风吹到了吗?怎么全身都发痒呢?”李秀琴一边嘀咕着一边伸手挠自己的后背,结果越挠痒的越厉害,挠到最后挠了自己满手的血。 “哎哟我的妈呀!我这是怎么了!”李秀琴赶忙跑回屋子脱下衣服,臃肿肥胖的身体,充满褶皱的皮肤上,布满了一个个黄豆粒大小的水泡,从后背快速向全身蔓延。 “哎呀,我得去医院看看了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