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皮开肉绽。 “说,是谁派你来的?”黎洛棠问道。 “没人派我来。”伙计嘴硬地道。 “这话我不信,我和你无怨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冲着我来?”黎洛棠扬鞭,重重地挥下,抽得伙计发出一声惨叫。 “不想死,就老实交待。”黎洛棠冷冷地道。 “是佛爷让我来的。”伙计说道。 “他就让你一个人来?还真是瞧得起你。”黎洛棠收起鞭子,“滚吧。” 伙计呆愣一下,他真没想到黎洛棠会放过来,“谢公子不杀之恩。” 言罢,他翻身爬起,捡起刀子,就翻过围墙离开了。 黎洛棠正要跃上去回房,却见另一围墙,翻个一人来。 那人从墙头翻过来,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黎洛棠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路一庭?” “是、是我。”路一庭艰难地道。 “你怎么受这么重的伤?”黎洛棠上前扶起他。 “一时不慎,阴沟翻船。”路一庭说得断断续续的。 “你别说话了,我扶你回房。”黎洛棠看他气若悬丝,怕他一口气接不上来,一命呜呼。 路一庭被扶回了房间,黎洛棠擦亮油灯,看路一庭惨白的脸上,隐隐透着黑色,“你伤在哪里?” “后背。”路一庭说道。 黎洛棠转到他身后一看,脸色微变。 路一庭的后背,衣裳已砍,背上有一个很明显的红色掌印,仔细一看,破洞处的衣裳有烧焦的痕迹。 “火焰掌!”黎洛棠伸手扣住路一庭的手腕,“是毒焰掌。” “你能治吗?”路一庭问道。 黎洛棠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枚药丸,“这个虽不对症,但能压制毒性,你先含一颗。” “谢啦。”路一庭接过药丸,丢进嘴里。 “以后有那种金票谢礼多送点给我就成。”黎洛棠打趣的笑道。 “一定。”路一庭说道。 “我去药铺,给你配几剂药,你一个人留在客栈没问题吧?” “没问题,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自保还是没问题的。”路一庭自信的道。 “主要是我也得罪了人,你回来之前,我刚把人打走。” “你怎么不把人给杀了?让他逃掉,后患无穷。” “我快去快回。”黎洛棠开窗,飞掠而出。 滨州城没有江南那些城镇繁华,大街上已没有多少行人走动了。 今天逛街时,黎洛棠有留意附近有什么店铺,很快就找到了药铺。 人家正要关门,黎洛棠伸手拦住,“抓点药。” 用药铺的纸笔,开了药方,“按方抓药,要要五剂。” “公子,您这是治什么病的?”抓药的学徒问道。 “毒疮。”黎洛棠一本正经撒谎。 药方里有好几味珍贵的药材,一剂药就是五两银子。 “果然是有啥不能有病。”黎洛棠付了账,拿着药包,就离开了。 一路上都防备着,只是黑暗角落里没有冒出杀手来,她顺利的回到了客栈,花了一钱银子给掌柜的,进到厨房里开火给路一庭熬药。 三碗水熬成一碗,费了点时间,才把药熬好,端回房间,让路一庭喝下,“你运功疗伤吧。” 路一庭打坐,黎洛棠守在一旁为他护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