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颗的珍珠,还是粉红色的,很少见,不会是假的吧?”路一庭看着珍珠道。 黎洛棠横了他一眼,“见面礼,怎么可能会给假的?” 巧手张再乖张,也不能做这么不讲究的事。 “那可不一定,巧手张亦正亦邪,他做的事,不能依常理而论。” 黎洛棠戏谑地笑道:“就和你一样。” “正未必正,邪未必邪,行走江湖,快意恩仇,要得就是随心所欲,哈哈哈,沧海横流安税驾,一桴从我任平生。”路一庭仰着头,大摇大摆的往客栈里走去。 只是他穿着束袖长袍,那飘逸潇洒的姿态大打折扣。 黎洛棠轻笑一声,握着珍珠,跟着进了客栈。 夜半,客栈里的客人都入睡了,万籁俱寂。 这时路一庭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到墙边侧耳聆听,确定黎洛棠已经熟睡,才打开窗子,飞身而出。 到了屋外,他转身窗户掩上,飞掠到屋顶,施展轻功,快如离弦之箭,片刻间就到了城墙下。 他脚下丝毫不停,足尖在城墙上借力,凌空飞起,越过城墙,如风飘落叶,飞落城外, 他提气继续疾行,不过一顿饭的工夫,他就石庙,从石庙往西北方向,一路仔细搜索上去。 沿路,都没有找到要找的暗记,直到他寻到周家集,在一处墙角,看到了那个暗记。 可是那个暗记指向的却是石庙,这……这意味着,鹞子到石庙就断了线。 事情显得有几分扑朔迷离了,按理说,鹞子应该是先到石庙,再到周家集,现在却成了先到周家集,再到石庙了。 路一庭沉吟片刻,返回石庙,在石庙附近逐步搜索,没有找到任何暗记。 就好像鹞子并来到过此处似的,鹞子做事老成练达,他既然在周家集留下了暗记,就算再匆忙,只要到过的地方,定然留下记号。 可这方圆十数里,竟会一个暗记都没有。 这说明什么? 说明鹞子着了人家的道,鹞子是家中给他的护道人,武功只比他强,不比他弱,而且江湖阅历深,什么人能将他掳走? 路一庭想不出鹞子为何突然失去踪影,又找了一圈,已到四更天,无奈的回转滨州城。 打开虚掩的窗子,跃回入房中,脱去外袍,上床盘膝运功。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敲门声,他才睁到双眼,就听黎洛棠在门外道:“路一庭,你起来了吗?” 红日满窗,已日上三竿了。 路一庭从床上跃下,披上外袍,打开了门,“早上好。” “不早了,已经辰时正,客栈的客人差不多都全走光了。”黎洛棠说道。 “我们又不赶路,用不着起那么早。”路一庭说道。 说话之时,伙计送来洗脸水,路一庭盥洗完毕,两人出门,去街上吃早餐。 没走多远,就闻到一股食物的香气,让黎洛棠直咽口水。 闻着香气寻去,是卖锅贴的小店。 看着锅里的色泽金黄的锅贴,就很有食欲。 “我要两碟肉馅锅贴。”黎洛棠进店坐下。 油煎锅贴做法也不难,将面搓成长条,擀成椭圆形的皮儿,将馅料放到面皮上面,两遍对折捏好,两端外漏,放到锅中煎熟即可。 刚煎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