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鞭子来势极快,落花漫天,分袭两个黑衣壮汉。 两个黑衣壮汉连头也没回,一个向左一个往右,身法奇特的避过了。 他们意图将黎洛棠也逼进阵圈里去,可黎洛棠刚观察过了,知道这座阵法,相当厉害。 人一入阵,就四面八方都要防,一剑七刀会连绵不绝、从不同的角度的攻过来,令人难以招架。 黎洛棠不可能让他们,把自己给逼进剑阵的。 比轻功身法,她不会输,身影一晃,脚步轻移,跟着黑衣壮汉转动。 路一庭见有人相助,大喜,清叱一声,剑尖乱颤,闪起点点寒光,朝两个黑衣壮汉攻过去。 虽然黎洛棠的加入,破了这个阵,解了路一庭之困,但在人数上,他们仍处于劣势。 两人深知不能硬扛,都在寻机会,准备脱身。 数十招后,两人抓住了对手的破绽,同时射出袖箭。 接着,一个旋身,路一庭转到了一张桌边,长剑一扫,就将桌上的菜、碗、杯等物,扫得飞了起来,朝着中年文士飞射而去。 他早已看出中年文士才是这个阵的关键,迫使中年文士后退,他才能脱身。 黎洛棠的长鞭就更好施为了,鞭子缠住一把椅子,提起甩出。 不想被椅子砸中的黑衣壮汉们,也和中年文士一样,向后退让。 “走。”两人异口同声。 两人都是跳窗离开,不是同扇,而是相邻的两个窗。 “追。”中年文士下令道。 八人也从窗口掠出,去追赶两人。 “分头跑。”黎洛棠说道。 “好,你小心点。” “你也一样。” 两人一左一右,全力施展轻功,在屋顶上纵跃起落。 “堂主,怎么办?”黑衣壮汉之一问道。 “你们四个去追那小子,你们三个跟我去追姓路的。”中年文士片刻间就作好了安排。 八人分开追,可追着追着,越追越远,而后眼睁睁看到黎洛棠跳下屋,混进路人之中。 “人呢?” “不知道,没错眼,就没看到了。” 四个人象没头苍蝇,在路上找了一圈,“没找到。” “主要是抓那姓路的小子,这小子没找到就算了。” 四人就往回走,没多久就遇到中年文士四人,很好,他们也把人追丢了。 “堂主,现在该怎么办?”黑衣壮汉之一问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中年文士阴冷一笑,“他骑的马是一匹良驹,他一定会回酒楼来把马骑走的,我们就留在酒楼,守株待兔。” “堂主英明。”黑衣壮汉立刻拍马屁。 中年文士十分得意,领着七个手下,在酒楼坐等两人回来。 顺利脱身的两人,的确都想到留在酒楼的马,但两人都没有急着回去。 路一庭从怀里掏出一张手绘的地图,按图索骥。 黎洛棠则蹲在一个小摊边,跟摊主讨价还价,她看中木制的搁臂。 搁臂是一件为了防止手臂或衣袖沾墨的文房用品。 小摊上这件搁臂是紫檀木,虽布满了污垢,还有少许的裂纹,但仍是件不错的物件。 这件搁臂上是一只在池边栖息的白鹅,鹅身是用白色厚螺钿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