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不胜防。”姓曾的道。 “哎哎哎,三位老哥,你们看那边那个小子,像不像江湖最近冒出来的那个小温候?”马虎头突然道。 “那就是个读书的穷酸,到是后头那张桌子那两小子,瞧着像是练家子,在柱子旁边还靠着两个长形青布囊。”姓曾的道。 张锦回头看了眼,“那两小子瞧着挺面生,又随身带着利刃,八成是哪个门派,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听他们这么说,黎洛棠忍不住也侧目看了过去,果见两个身穿青布长袍的男子在对饮。 在他们身边的柱子旁,也果然靠放着两个长形的青布囊。 “两个毛头小子不足为惧。”姓屠的轻蔑地道。 “我们最主要对手还是朝廷来的鹰犬,和那些江湖老手。”姓曾的道。 “酒菜来了,我们先吃饱喝足,再办事。”马虎头笑呵呵地道。 四人一顿豪饮,话题也转到了寻花问柳上。 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黎洛棠三人就结了账,离开了酒楼。 夜渐深,路上的行人渐稀。 回到客栈,吩咐伙计送来热水,三人各自回房,洗漱过后,上床歇息。 一宿无话。 次日天蒙蒙亮,端木霖就起来,悄声离开客栈,往鸡鸣寺去。 街上卖早餐的摊子,才刚刚出摊,几乎没有行人。 端木霖匆匆而过,这鸡鸣寺是金陵最古老的梵刹,亦皇家寺院。 香火一直旺盛不衰,自古就有“南朝第一寺”和“南朝四百八十寺”之首的美誉。 此时,鸡鸣寺的寺门刚刚打开,有几个赶着烧早香的香客进去了。 端木霖进门时,遇到了一个正在打扫的小沙弥。 小沙弥大约十一二,拿着个大扫帚。 看到端木霖,小沙弥放下扫帚,迎了过来,双掌合十,微微躬身,“施主早。” 端木霖还了一礼,“小师父早。” “施主是来烧香的吗?”小沙弥问道。 “我是来还愿的,烦请小师父带我去见贵寺的主持。”端木霖答道。 “施主请随小僧来。”小沙弥说道。 端木霖跟着小沙弥绕过了殿角,走到了一列四间禅房外,廊檐底下空荡寂静,听不到一点声息! 小沙弥走到在中间那间禅房前停下,“施主,这里就是主持方丈住的禅房!” “麻烦小师父为我通报。”端木霖客气道。 小沙弥叩了三下门,扬声道:“启禀主持师伯,有位姓虚的施主求见。” 从禅房里传来一个低沉而苍老的声音,“是了空吗?” 小沙弥答道:“回师伯,正是了空!” “有什么事?”主持问道。 “回师伯,有位姓虚的施主要见师伯!”了空重复道。 “吱呀”禅房门打开了,一个胡眉皆白,身形佝偻的老和尚出现了。 他看到端木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你姓虚?” “正是。”端木霖双手合十,“外湿既浸,中热相感,如持虚器,受此邪毒,故曰受如持虚。” “阿弥陀佛,施主请进。”主持道。 端木霖进了禅房,了空则被主持打发去前面继续打扫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