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找到,用内力推动针游走。 一点一点的推动,易容物下的脸上,已渗出薄汗。 端木霖痛得牙关咬紧,额头上,大汗淋漓,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掌心掐出血痕。 七根针取出来后,两人都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这时,黎洛棠把药端了出来,“可以喝了。” 端木霖喝了药,又打座调息。 “你还好吧?”黎洛棠问上官姗姗。 “还好。”上官姗姗笑了笑。 半个时辰后,端木霖缓缓收功。 三人把碎银子放在柜台上,熄了灯,走出药铺,把门锁上。 去城门口,等天亮。 没马,可以凭轻功翻城墙离开,有马,就只能等城门开了。 天色蒙蒙亮,城门打开,三人立刻出城。 这里是那些人的地盘,早点离开,比较安全。 就在她们离城一刻钟后,那位范管事就带着一群人,凶神恶煞地来了。 时辰尚早,出城的人很少,范管事向城门守卫一打听,得知三人已离去,目光微凛,“溜得可真快。” 范管事心中暗恨,那两小子看起来年幼,行事却很老练。 逃离惠山镇的三人,无从知晓这后续之事。 因端木霖身上有伤,又只有两匹马,赶路的速度较慢。 午时初,离金陵城还有十来里路。 三人去了歇脚长亭旁的小店吃午饭,听常在这条路来往的客人喊着要吃店主拿手的白菜卷肉,她们也要了这道菜。 菜上桌了,上官姗姗才想起,对端木霖道:“你要戒荤腥七天。” 端木霖看着淋着一层褐红色酱料的青翠白菜叶,咽咽口水,低头默默地扒拉碗里的糙米饭。 透过嫩白的菜帮子,隐约可见里面裹着的那团肉。 咬上一口才发现,黎洛棠和上官姗姗眼中一亮,这小店的厨子的厨艺不错,这菜的口味,不负她们刚才的期待。 清甜的大白菜用这种煮法,完美的保留住了白菜原有的汁水,配上外酥里嫩的肉丸子,美味可口。 吃完午饭,三人慢悠悠的赶路。 申时正,她们看到了金陵那高高的城墙。 金陵! 钟山龙蟠,石头虎踞。 清真居士一首《金陵怀古》,感慨历史兴亡,透露着历史变迁,人亡物移,故国繁荣与孤城幽寂的荒凉。 佳丽地。南朝盛事谁记。 山围故国绕清江,髻鬟对起。 怒涛寂寞打孤城,风樯遥度天际。 断崖树,犹倒倚。莫愁艇子曾系。 空余旧迹郁苍苍,雾沉半垒。 夜深月过女墙来,伤心东望淮水。 酒旗戏鼓甚处市。想依稀、王谢邻里。 燕子不知何世。入寻常、巷陌人家,相对如说兴亡,斜阳里。 虽说金陵已不如六朝时那么繁华鼎盛,但毕竟是六朝古都,夫子庙、秦淮河仍然热闹,充满了喧嚷与脂粉。 昨晚一夜未睡,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 三人寻了一家客栈,要了三间上房,进屋补觉去了。 一觉睡醒,已是酉时正,三人出门去酒楼吃晚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