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说的没错,我也感觉到了。”另一个人开口了,黎洛棠才觉察到,隔壁房间应是三个人。 “我明白了,涂兄这么招摇,是为了诱使那些不明的敌人。” “不错,沈兄一点就明。” “想必今晚便可分晓。”第三人说道。 “希望来得不是太棘手的人物。” “来棘手的人,也不怕,凭我们三人的身手,难道还解决不了。”姓沈的自傲地道。 “如果那些人今晚动手,来的人一定相当麻烦!”第三人没有姓沈的那人乐观。 “麻烦也要解决,不能误了主人的事。”姓涂的坚定地道。 “我们主动请命出来,不成功,就成仁。” 三人没再交谈,黎洛棠也没法从他们简短的话里,拼凑出事情来。 只是主人这个词,黎洛棠隐隐觉得在那听过,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右边房间则听到一个女声说道:“爹,药熬好了,我扶您起来喝药。”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后,苍老的声音道:“柳儿,是爹连累你了。” “爹,您别这么说。” “把你交给黎少侠,我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 黎少侠? 不会是她哥吧? 黎洛棠虽好奇,却也没法跑过去问,只做不知。 那柳儿给父亲喂了药,开门出去洗碗。 傍晚,雨势渐大,黎洛棠就没有出门,让伙计把菜饭送进了房里。 简单的吃过后,黎洛棠洗漱后,上床睡觉。 大约亥时初,雨停了。 左右两边都没有动静,子时,客栈内外愈发的寂静。 几道黑影翻墙进入了客栈,黎洛棠被惊醒了,但是躺在床上没动。 她一向惜命,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好奇的。 片刻后,听到了左侧房间有了动静,而且客栈又陷入了一片寂静中。 快天亮时,右边房间传来了哭声。 黎洛棠穿上外裳,走过去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柳儿人如其名,是一个弱柳扶风一般的女子,穿着青色布色,也难掩秀色。 “我爹、我爹他走了。”柳儿泪流满面。 “人死不能复,你节哀顺便。”黎洛棠能说的也只有这种客套话。客栈里死了人,店家虽觉晦气,但也在意料之中。 毕竟柳儿已在店里,熬了半个多月的药了。 “柳儿姑娘,别哭了,令尊的后事还等着你料理呢。”老板娘扶着柳儿道。 “是啊,赶紧买棺木,让令尊入土为安吧。”店家亦说道。 柳儿哭得更伤心了,她也想办后事,可是她没银子。 “你是不是没安葬费?”老板娘问道。 “我真是个不孝女,连让父亲入土为安都办不到。”柳儿嚎啕大哭。 “要不你卖身葬父?”老板娘弱弱地建议道。 客栈收入微薄,仅能糊口,拿不出多余的银子帮她。 “十两银子够不够?”黎洛棠出声道。 虽不确定柳儿要找的黎少侠是不是她哥,但既然能帮上忙,就不能袖手旁观。 用银子能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 “谢谢公子。”柳儿跪下,感激的直向她磕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