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来关中酒楼,不问身份,不问来处,只要有银子就够了。”顾霆晅拉开椅子,坐下了。 “看来顾公子带了不少银票来办事。” 顾霆晅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我想知道神鼓教和赤焰门的事。” “七天后,顾公子来听消息。”申三爷接下这档生意,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块玉牌,抛给顾霆晅,“这是凭证。” 收钱办事,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告辞。”顾霆晅收起玉牌,起身道。 “陈七,送顾公子出去。”申三爷扬声道。 刚才领顾霆晅的伙计进来,把顾霆晅恭敬地送出了酒楼。 顾霆晅疾步前行,就走到离客栈不远的巷子时,听到后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往边避让。 一匹快马,从他面前跑过。 马上坐着个青衣小童,十一二岁。 就在马要驰出巷子时,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马失前蹄。 童子身子一倾,就要往下栽。 高头大马,这栽下去,要是再被马蹄踏一下,不死也重伤。 顾霆晅飞掠上前,去救人。 他伸手抓起童子,将童子带离了马鞍。 就在这里,又有两匹马冲了过来,只听他们厉喝,“大胆凶徒。” 话音落,就听到刀剑出鞘的声音。 马上的两人挥剑,刺向顾霆晅。 顾霆晅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应招。 他右手抓着童子,没法拔剑,只能左手曲指遥弹。 铮铮两声,将两剑弹开寸许,可就在这里,那童子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顾霆晅脸色微变,将童子抛向那两人,身形疾退。 这时,他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童子,而是一个侏儒。 “你们是什么人?”顾霆晅沉声问道。 “杀你的人。”侏儒冷笑道。 顾霆晅不再多问,拔出长剑,挥剑与三人打了起来。 他以一抵三,本该处于下风。 可是巷子宽度不够,那三人没法同时出招,最多就是侏儒攻下盘,一个男子攻上盘。 一番打斗后,顾霆晅削掉了其中一人的胳膊,他付出的代价是左肩中了一剑。 “逸少。”黎洛棠闻讯赶来了。 长鞭甩出,直攻其中一人的面门。 “该死,他的帮手来了,我们撤。”侏儒喊道。 “想走,也要看我的鞭子,答不答应?”黎洛棠冷声道。 三打一,都没能把顾霆晅解决掉,现在多了黎洛棠,胜负已定。 断臂之人把命留下了,侏儒和另一男人带伤逃走。 顾霆晅和黎洛棠没有去追,黎洛棠拉着顾霆晅回客栈,给他清洗伤口上药。 顾霆晅有伤在伤,晚餐就没去酒楼,大快朵颐。 黎洛棠吩咐客栈,做了几道清淡的小菜。 客栈的掌柜不知道是不是被黎洛棠捏银子的事,给吓着了,清淡小菜,他就给准备了四道全素菜,不见荤腥。 还好那道八宝素烩,还不错,要不然黎洛棠非在他面前再捏一回银子不可。 “逸少,我为了陪你,连肉都不吃,我对你是不是很好啊?”黎洛棠娇声问道。 顾霆晅看着她,鼓足勇气道:“你一直很好。” 话是说出口了,可耳根处仍不可避免的红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