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斌自顾自的玩着游戏,没有回话。 老人不敢吭声,自家少爷什么性格他还是清楚的。 身后的青年如同木头一般,至始至终就没说过一句话。 车内,除了言如斌打游戏的声音,便在无声音。 “哎呀,又输了。” 言如斌随手把手柄丢了出去,拍了怕手,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 随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一瓶汽水,喝了一口,眼神有些阴冷,“燕京不愧是炎黄国的贸易中心,就是繁华,家族势力也众多。” “不过呀,有些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欺负我家曼曼,不弄死几个人,让我言少如何在圈子里面混呀?” 这话一出,周围的温度降到了零点,一股寒意笼罩在老人跟青年身上。 他们知道,自家少爷恐怕是真的生气了。 言如斌随即又突然之间有些哀愁,“曼曼也是性子倔强,金陵多好啊,好好的王女不当,孤零零的跑来这千里之外的燕京。” “现在好了,被人欺负了都没有人可以帮忙。” 他有些叹惜。 堂堂金陵城,于氏王族的第三代王女,生而便是凤凰,高高在上,万人膜拜的存在。 却,偏偏不愿意待在家中。 隐姓埋名的跑到这千里外的燕京,全程打拼都是靠自己,不要家里人一丁点儿帮助。 真是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 反正他言如斌是看不懂。 同时,也替于思曼感到心疼。 于氏王族,一个如此巨大的庞然大物,现在的当家,那位端坐王族,俯视整座金陵城的王爷,生性凉薄,一切利益至上。 这个孙女呀,也不怎么看重,这么多年,硬是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放养在外。 可怜呀。 是真的可怜。 不过,这也是一件幸福事。 有时候生在这等家族,很多事身不由己。 就比如,这一次的指婚。 “明年开春王爷的八十大寿,王爷可是发话了,要为王女指婚。” “南京那边不知道多少人挤破了头,要攀附上这门亲事,好日后飞黄腾达。” “少爷,您可要努力啊。” 老人见自家少爷看上去心情好像不错,打趣道。 言如斌掏出一根绿南京,他就爱抽绿南京,虽然便宜,但是劲道大啊,吸到肺里面可以让他头脑清醒。 拿出火机点燃,深吸口后,哈哈大笑,道:“这不我就来燕京了吗?” “咳咳” 可能是笑的太大声,加上吸烟的力度大,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 “少爷,您没事吧?” 老人连忙上前要去拍打言如斌的后背。 啪! 可,手还没动作,言如斌突然一巴掌扇了过去,用力极大,打的老人一张脸顿时红了起来,嘴角还有那么一丝鲜血。 但,老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诚惶诚恐,“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连忙赔罪,“少爷是老奴的错,老奴的错,还请您别赎罪。” “行了,这次来燕京呢,其一呢,就是把曼曼接回南京。” “其二呢,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俘获曼曼的欢心呀。” 言如斌转而再度恢复那玩世不恭的样子,夹着烟,靠下沙发上,眯着眼,望着天花板,“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