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惧,也紧捏铁拳,瞪着这乌鲁斯博罗特。 “住手!” 这时候,巡城御史常正益急忙策马过来,大喊一声,而乌鲁斯博罗特见他是大明官员,倒也收回了刀,但依旧傲慢地看着张仑。 “两位使者,张小公爷,你们这是?” 巡城御史常正益问道。 而这时候,乌鲁斯博罗特身边的高泽挥先对着巡城御史常正益说了起来,语气也颇为傲慢:“这位御史大人来的正好,我们济农大人奉大可汗之命来朝贡贵国,而贵国之民竟如此诬蔑诋毁我大可汗不说,还竟如此对我们济农大人不逊!我们济农大人本不过是教训这个贱民而已,而这位公子却直接打了我们济农大人!简直是罪不容恕! 现在,我们济农大人很生气,必须让这位公子下跪给我们济农大人道歉!还有,这个诬蔑我们大可汗的卑贱汉人也应下狱治罪!否则,贵国必定要承担我大元大可汗之雷霆万钧之怒!你应该知道济农大人乌鲁斯博罗特王爷乃我们大元大可汗最宠溺的儿子!” 这高泽挥这么一说,乌鲁斯博罗特便更加得意地挺起了胸膛,不屑地冷冷一笑,指着祝允明和张仑: “没错,本王要让他们下跪给本王道歉!并且要将他们治罪!不然,就由本王亲自杀了他们!” “大人!学生乃是陛下第二侍从室侍从,举人祝允明!见陛下尚且得恩旨不跪,怎能跪一奴酋之子!而且此人不过是野蛮之辈,却如此嚣张,学生恳请大人严惩此蛮夷,为大明立威!” 祝允明被平白无故打了一鞭子,也是愤怒至极,毕竟他在大明也是举人,还是颇有才名的举子。 张仑也是愤怒不已:“要本公子下跪,没门!” 巡城御史常正益见此极为头痛,朝张仑拱了拱手,毕竟张仑是英国公之嫡长孙,才劝道: “小公爷,人家毕竟是朝贡的使者,虽然态度有所傲慢,但也是带着诚意来的,您身份尊贵,理当顾及朝廷的脸面,万不可意气用事,如今既然打了人家,就道个歉,也不必下跪,赔个礼如何,以免闹大了让老国公知道了也不好。” 这常正益劝了张仑后又训斥着祝允明:“人家既然是朝贡之使者,我天朝自当礼迎之,你既为读书人,应懂礼明理才是,就算是这使者打了你,就不能宽以待之吗?!” 同时,这巡城御史常正益又亲自给这乌鲁斯博罗特赔上了一礼:“济农大人见谅,年轻之辈不懂礼节,有所冒犯,还望海涵!” “海涵?你们若不处置他们两人,那本王就亲自杀了这两人!” 这乌鲁斯博罗特说着就拔出刀来,脸上疼得火辣的鞭伤让他越发暴躁起来,且直接就要再次劈向张仑,张仑也依旧怒视着,不愿示弱。 “济农大人!这位公子乃是英国公之嫡长孙,眼前这位冒犯您的文人也是我大明举子,您若杀他们容易把事情闹大,下官再次恳求您海涵一回,让他们给您赔礼道歉,且由下官将他们暂且押入五城兵马司监狱! 您若怒气难消,面见皇帝陛下时,再向皇帝陛下状告这两人的冒犯之罪如何!到时候皇帝陛下若肯为您做主,杀这两人谢罪!本官无话可说,可您现在杀死他们,只会影响朝贡之事!” 巡城御史常正益也不得不再严肃地说了一句。 不过,听常正益这么说,再加上他身边那个汉人幕僚高泽挥劝道:“济农大人,这个明廷官员说的在理,眼前这两人身份似乎也不简单,现在贸然杀之只怕真的影响朝贡之事,到时候让他们大明皇帝杀他们,自然更好。” 因而,这乌鲁斯博罗特也只得忍着怒气,说道:“那好,便让他们赔礼道歉!然后,你们把他们抓进大牢里去,到时候本王让你们皇帝陛下收拾你们!卑贱的汉人!” 这常正益见乌鲁斯博罗特松了口,忙看向张仑:“小公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可影响朝廷大事!” 同时,这常正益又看向祝允明:“若如不想让本官弹劾你,就向使者大人赔礼道歉!” 张仑只得下马朝乌鲁斯博罗特作揖:“小生得罪!” 祝允明见此也只得作揖赔罪:“晚生得罪!” 巡城御史常正益见此便立即喝令着官兵:“将这两人带走!听候陛下发落。” 而乌鲁斯博罗特则冷冷一笑,一旁的汉人幕僚高泽挥跟着说道: “济农大人放心!这汉人讲究以和为贵,这两人虽然身份不低,但他们的皇帝陛下也会为我们做主,处决这两个汉人的!” “什么身份不低,不过都是卑贱的汉人罢了,本王恨不得亲率铁骑,踏平这汉人江山!” 乌鲁斯博罗特不忿地说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