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别看我们清溪村不显眼,但是位置绝佳。走水路可达运河通往南北,往东可走官道也是一路畅通无阻。” 盛公子极目远眺,面上的神情有些凝重。 当年选择在此地居留,陈员外应是仔勘探过路线,可以随时远走高飞逃避追捕。 “霖淮,你和叔父刚到此地的时候,日子肯定很苦吧!” “啊?”陈霖淮一愣,不明白他怎么会问到这个。 “刚到清溪村的时候,我还生着病,我爹身上的银子也不多,好似是苦过一阵。不过那时的事我大都不记得了,后来,我爹就开始做生意。他做生意很厉害的,不过一两年就盖起了宅子,后来还在县城买了铺子。你也知道台县不大,真正的达官显贵不多,有我爹护着,我也算是台县的小霸王了,谁也不敢惹我……” 盛公子静静听他说着这些往事,不时询问一两句…… 明蓁和叶灼华此时也在后院中说着话,她已经试过了叶灼华带来的香粉胭脂确实是上佳之品。 “叶姐姐,你做的脂粉比京城那些老字号水粉铺子的丝毫不差,甚至品质还要更胜一筹。” 叶灼华浅笑:“我手里的脂粉方子大都是我娘生前琢磨出来的,她酷爱做这些,曾经还在京中开过一间水粉铺子。” 听到她这么说,明蓁面上有些歉意:“实在是对不住了,我不知伯母已经仙逝,让叶姐姐伤心了。” “无事的……”叶灼华忙开口道:“我娘早已经过世多年,再说了,若是她知道她调配的脂粉方子能在你我手中发扬光大,定然会更欣慰的。” 两人选定了几款香粉,准备以后在铺子里售卖。 生意上的事谈好了,两人便开始说些闲话。 明蓁想了想,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叶姐姐,明蓁无意打探你的私事,但如今你我既一起做生意,有些事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说开了比较好。” 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说这些,叶灼华面上并没有任何惊讶之色。 “明蓁,你有什么疑惑尽管问。有些事是我如今不方便告知的,但是我绝对不会对你说一句假话。” 有她这话,明蓁就放心了。 “叶姐姐,我知道你和盛公子的身份并不简单,我无意窥探。但是,叶姐姐你聪慧过人,应是也能看得出盛公子对我夫君并不一般,叶姐姐可否告知这是为何?” 叶灼华沉默了片刻,轻笑一声:“你放心,事情并不是你猜想的那般。我也不瞒你,我曾经问过我夫君,他说陈公子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了。” 这下,轮到明蓁愣住了。陈家十几年前家遭变故才流落到清溪村落户,她嫁过来这么久也只知道陈家无亲无故,怎么又会和盛公子是亲人。况且,陈霖淮一开始并不认识盛公子呀? 晌午时分,明蓁和叶灼华在后院摆宴。前院里,陈霖淮也忙着招待盛公子。 长福抱着一坛子酒进了饭厅,陈霖淮很是疑惑。 “怎么又送了酒进来?” 陈员外呵呵一笑:“是我吩咐的,前些日子新得的一坛九酿烧,今日正好来招待盛公子。” “九酿烧?” 陈霖淮打开酒坛,一股清冽的酒香弥漫在饭厅中。 盛公子跟着赞道:“好酒,酒香清醇悠远,应是窖藏的老酒。” 长福将酒倒入酒壶中给众人斟满,陈霖淮举杯笑着开口。 “盛大哥,我敬你一杯……” “好……” 杯中酒入喉,只觉绵软甘冽,陈霖淮也忍不住赞了几句。 陈员外一改初见时的冷淡,面上带着笑意,不时让陈霖淮给盛公子敬一杯酒。连带着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