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点了点头,把沈曼文的车子开到吴婶小卖部的后面停好,下车之后又转回来,说道:“吴婶,我昨天半夜从海港回来的,也没给你买什么东西,下次补上啊!” “就你小子嘴甜。”吴婶笑着说道。 “你家的烧酒还有吗?”陈坚问道:“我带两瓶回去给老头子。” “有,我给你拿去。”吴婶进了小卖部,不大会的功夫,拎着两个酒瓶子出来了。 酒瓶子上还有水渍,瓶盖也不是原装的,感情她家的烧酒是自己灌装的。 陈坚掏出二百块钱,递给了吴婶。 “哪用的着这么多,今年粮食涨了点钱,每瓶酒涨了五毛,给我五块就行。”吴婶没接陈坚递过来的钱,把自己手里的两个酒瓶给了陈坚。 “吴婶你就拿着吧。”陈坚笑着把钱塞给了吴婶,拿过酒瓶转身就走,说道:“剩下的是存车的钱。” “这存车还要什么钱啊!乡里乡亲的!”吴婶追向了陈坚。 陈坚笑着一溜小跑就走人了,吴婶哪里还追的上陈坚? 从镇子再往东去,就拐上了去白狼山陈家村的路,十几公里的山路,着实需要走一阵,陈坚回到陈家村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篱笆小院,五间正房,小院角落里一个不大的厕所,这就是陈坚从小生活的地方。 “老头子,我回来了!”陈坚推开小院的篱笆门,大声喊道。 正房东边那间的门打开,老头子应声而出,冲陈坚没好气的说道:“嚎什么嚎,那丫头还没起床呢!” 陈坚的爷爷头发全白,却是梳的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一件长衫,样子跟陈坚有七八分相似,腰板笔直,一看就健康的很。 “人呢?”陈坚压低了声音问道。 老头子朝西边的房门一努嘴,示意秦韵住在西间。 西间是陈坚的住处。 不过,想想也是,家里就东西两个卧室,总不能让秦韵住老头子的卧室去。 老头子手里端着一个葫芦瓢,瓢里面是玉米粒,老头子随手抓了一把扬了出去,院子里散养的鸡“咕咕”叫着去吃掉落在地上的玉米粒了。 陈坚走过去,在院子当中的石桌前坐下,把手里的两瓶酒朝石桌上一放,说道:“镇上吴婶家自酿的烧酒,今天你可得给我炖鸡吃!” “你倒是算的聪明账啊,两瓶烧酒换我一只鸡?”老头子把葫芦瓢里剩下的玉米粒洒在了地上,走到陈坚身边的石桌前的另外一个石凳上坐下,打开酒瓶闻了闻,说道:“还是那个味,一成不变!” 陈坚看了一眼西间的门,压低了声音,问道:“老头子,你跟我说的触发红色警报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怨不得陈坚会这么问,自己这个爷爷,一向没什么正行,不排除他用这个借口骗自己回来接秦韵走。 “当然是真的了。”老头子一脸幸灾乐祸的神色,说道:“行啊,小子,出去没几天,就触发了红色警报,说说吧,你在外面干什么好事了?我老人家好给你参谋参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