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浴雪今日就待在寒月宫哪儿也不去。” 渝白看了一眼天浴雪,眼睛好似进了沙子眨了好几下,看上去很不舒服似的。 寒昱的视线在天浴雪脸上又停留了片刻,才落落收回,他迈出的步伐沉重前行着。 “殿下,浴雪会在家里乖乖等你回来的。” 天浴雪念了一句,寒昱脚步闻声而顿,微微回头又把她看了一眼,目光里藏着不舍却又好似夹杂着诀别之意,收回视线之后的他眉心紧蹙得没法看了。 见此,渝白道了句:“殿下,要不我去回禀仙侍说您近日闭关,再往后推推?” “该来的总会来。”寒昱如认命了般回答,后而径自离开。 天浴雪听见寒昱说了那么一句话离开,感觉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便向渝白求解:“渝白,我感觉殿下今日好像很不愿意去见天后娘娘,你感觉到了吗?” 渝白眨了眨眼,垂头未言,一副困扰神色。 这可不是渝白一贯该有的脾性啊? 天浴雪甚是困惑,再问渝白:“渝白,我感觉你今日怎与往常不一样了?你和殿下都怎么了?” 天浴雪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神色,渝白真真不知如何回答,便敷衍了一句:“你想多了。” 不知怎的天浴雪这会儿左眼皮突突跳了起来,心也跟着莫名不安起来。 她用手揉了揉眼,奇怪问道:“渝白,我这眼皮怎一直跳个不停,心里也乱乱的?” 眼皮跳预示有坏事发生,她这是心有所预感了。 渝白哄骗天浴雪道:“没事,眼皮跳很正常,可能是你昨夜没睡好。” 天浴雪觉得渝白的话不无道理,便没再问。 今日的她若按照最初计划推算,那么今日她应去沐月宫陪沐风才对,可今早她醒来之后不想去沐月宫,甚至以后也不想去溟月宫了,她只想留在寒月宫陪着寒昱。 因为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沐风和溟轩都对她太好了,若她常去时间久了他俩对她产生的依恋越来越深,说得明白点,就是他俩都离不开她了,那可如何是好? 我只有一个,在我心里我是独属殿下的,不管殿下欢不欢喜我我永远都会守在他身旁,怎可让他人对我起觊觎之心? 那样,殿下定然不会开心的。 思到此,天浴雪的思绪又倒了回去……殿下说他对我无意,他怎会在乎谁欢不欢喜我? 我真是异想天开! 天浴雪的眼皮仍跳个不停,心慌意乱,不知何如。 索性,她去了月室准备打坐静心神,可打坐半天她仍心神定不下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这种心神不定的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 她想起寒昱说琴声可以消除杂念,那么安定心神应也可以,于是乎,她在月室内抚琴静心。 岂料,藏念曲刚弹了个开头,琴弦突然而断,一道残破之音让她心不由一紧张,指尖传来了疼痛,她一看右手食指被琴弦划破了。 此时她心中不安倍增,使得她忽略了还在流血的手指,整个人心神不宁的更加厉害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