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 听得破庙外侍女又在高唤,脚步声也随之渐行渐近,赵映雪全身一僵,骇得眼前发黑,魂都快失了半魄,几欲晕过去。 红尘颠倒,白日宣淫,此刻身上衣裙全然散开,裤子也已被除去,只凭一层薄薄衣摆略略遮盖了下身激烈交合的情状。 若是教外人瞧去了这场活春宫,她非疯了不可,到时倒是真的不必再做人了! 她惊骇之余不敢置信地用力抓住玄渡手臂,疯狂摇头,“不要!疯子!你要做什么!” 可还有什么会比少女的颤栗与眼泪,更能引起虐待欲的呢? 玄渡抱着她微微一顿,盯着她脸上的百般委屈,眸色陡然加深,他忽地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胯下飞快地抽送了几下! 动作竟比之前还要粗鲁几分! “”唇舌相接,赵映雪几乎透不过气,呼吸间气息灼烫,下身更似陷落火海。 她用力拍打玄渡肩头,他才舍得稍稍松开了些许,可身下动作却依然不肯减缓! 玄渡揽住她腰腹重重顶了一下,盯着她的眼睛,眼神凶猛,像野兽一般喘着粗气,“你喜不喜欢?” “”赵映雪猝不及防小声尖叫了一声,又连忙惊恐地用手死死捂住了这道下流的声音。 她眼中噙泪,咬着下唇,带着哭腔低声骂道,“混蛋!混蛋!你敢这样对我谁会喜欢!” “不喜欢,妹妹怎出这许多的水?”玄渡托着她的腰又用力一抽动,顶得她脖颈不住扬起挺跃。 万万想不到他脸皮厚到这种田地,赵映雪气得声音都发抖了,攀着他的铁臂小声啜泣道,“你!你就非要瞧我这般丑态么!” “哪里就丑了?”玄渡低低一笑,见她脸色发白,身上滚烫,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到底也不舍得再折磨她。 五指陷在她两团柔软的臀儿中,他箍着她走了几步,身形一晃,便隐在了破败的屋角之后。 “别怕了,没事,不会有事,不用怕” 他垂首含住她耳垂,低声安抚,“我在,什么都不用怕,你若不欲他人知晓,我便将她们都杀了。” “”算了吧你!明明是你最可怕了好吗!这人还有一丝记得自己是出家人么! 赵映雪羞耻难当,听了这话更是急得泣不成声,泪流满面,就这破庙残瓦能遮蔽得了什么。 佛家有言一刹那者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 她曾经想,一刹那究竟有多短暂,现在终是明白了,这该死的一刹那竟比一辈子都还要漫长呜呜! 赵映雪委屈地看着玄渡,正欲开口,却闻那头侍女的脚步已然踏入了庙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