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野之中别无他人,平日的顾忌悉数抛之脑后,赵映雪贴在他的小腹,手探到他胯下,轻轻握住了那硬如铁枪的昂扬肉物。 她直勾勾地望着玄渡,声音轻柔,“你是不想...不想在我嘴里了吗?” 乌黑清澈的一双眸子干净得如同献祭于佛前的洁白优昙花,超越了俗世中种种可以描绘的美。 “......”玄渡有点懵了,这状况打得他头晕眼花,一个正经念头都再也记不起,只瞠目瞪着她,“妹妹如此,我害怕...” “怕什么?”手中柔韧光滑的肉物,红润饱胀,铃眼径自翕张,透明的液体涟涟... 赵映雪面上一热,实在又是有些羞耻...眼睛都不知该落在何处。 心中犹豫再叁,到底是心头爱他,她缓缓张开嘴,伸长了舌尖,试探地轻轻舔过那物的顶端。 玄渡身子弹了弹,浑身火烧火燎,像被蒸过似的火热发颤,他低哑地呻吟了一声,扣在她脑后的手掌更是紧了叁分。 “怕妹,妹妹是不是又要作弄我...哥哥怕得都要冒冷汗了!” “是么,”羞窘中赵映雪一时又觉得好笑,这跳出天理伦常、叁界之外的神明怎会这样患得患失... 她伸手在他胸膛上不轻不重地揪了揪,煞有介事道,“冷汗在哪儿呢,我摸摸?” 话音一落,她眼眸一闭,手扶着那物,便张嘴将那含棱带角的巨物前端囫囵吞入了口中。 她从未伺候过人,这口舌侍奉之事,是破天荒来头一遭,自然不谙床笫乾坤,枕席兵法,原以为是做不惯的。 但此刻跪在地上,她含着那物一寸寸吮吸舔舐,将那肉柱上的经络、黑密的耻毛一点一点地舔得濡湿,都丝毫不见排斥... 赵映雪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疯了,她现在满心只想让这人快活,是一点都不想再去烦恼往后的天涯归路... 血液在全身奔腾,直冲头顶! 玄渡被她这样精心挑逗,如何还忍得住?他已是说不出什么话了,打死都无法想象往日那张灵牙利齿的嘴竟会做出这样举动! 更难以想象那明事懂礼的外表之下,心性竟也是如此大胆妄为... 但这种临幸与恩赐,是他梦里都不曾有过的想象,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 玄渡深吸了口气,半支起身,见她额角沾着几绺湿发,面色潮红,含着他的东西吸吮顶端,似乎颇为无措。 他心神一震,脑海在一刹那间变得一片空白,再把持不住地出声吩咐道,“含住了...往深里含。” “......”鼻间充斥着他身下的气息,虽不觉得排斥,赵映雪却一时也不知道该怎样做才好... 她终究是口舌功夫不足,火候尚浅,只知埋头含住他坚硬挺直的肉物顶端一味咂吮。 “动一动,”玄渡低声压抑地呻吟,面上俱是难耐的欲望,却也不舍得她勉强,只难耐地挺了挺腰哑声求道:“再含深点...” “......”这压抑的呻吟声淫荡婉转,听得赵映雪脸臊耳热,周身火烫,浑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