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啊你!我就给你洗个手,就叫勾引了吗!” “怎么不是?你还依在我的肩头,离我那样近,不就是想要我亲你一亲么?” “我便依妹妹所愿。” 玄渡蓦地笑了笑,趁她出言呵斥的间隙又猛然欺上,挑起她的舌尖里外舔弄,不由分说,不容抗拒,霸道张狂,炽烈如火! 赵映雪避无可避,不同于方才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的试探,这个吻狂野急切,又重又狠... 这厮的唇舌简直就像跟她的嘴粘在了一处,如淫蛇交尾般纠缠翻滚,仿佛即便天崩地裂,也绝不会离开半分! “你就能不能不亲了!”她羞愤无措,灵魂都要出窍了,又狠不下心去咬断他的舌头,真正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亲你怎么了?我还要干你呢。”玄渡抵着她的唇瓣低哑地呻吟,相贴相拥之下只觉契合无比,快慰无比! “......”恼怒已不是恼怒,难堪也非只是难堪,赵映雪心乱如麻,怔然半晌,声音干涩。 “你多年清心寡欲,学佛修禅,便只是为了在今日破戒?便只是为了在今日玷污佛门,藐视人伦,图我这具身子么?” “即便你当真是为了清除余毒,这天底下是没有别的女子供你驱使了吗?!” “花楼里千娇百媚的花娘,清白人家中楚楚闺秀,你就非得瞅准了自己妹妹祸害,逼我去上吊去投井,便很是快活么?” “我只要你一个。”玄渡在她耳边重重喘气,凭着本能擒住了她胸前微颤的奶儿肆意地抚摸。 “任如花美眷几多,我只想与妹妹做这些事,你不信么?” 陌生而强烈的酥麻感自胸前猛然蹿遍全身,激起赵映雪阵阵颤栗... “信什么信!”她被气得七窍生烟,唇角挽起一道冷笑,“这意思是你今日无论怎样都要作践我了?” “你既然这样留恋凡尘爱欲,颠倒伦常,不知羞耻!两年前及冠之时爹娘求你归家,你做什么又还要假惺惺非不肯还俗!” 她想要作出冷然凛冽之态,却因纠缠良久之下难免有些气喘,少了几分磅礴气势,玄渡闻言轻笑一声,神色极致温柔动情。 “谁叫当日妹妹尚未行至我身侧...不入园林,又焉知春色几许?” “那日生辰,爹娘离去,你款款来贺,我原以为你也不过是为还俗一事而作说客,但你却送了我一粒花种。” “你说,这是异族行商传入的冰魄莲花,花开重瓣薄如蝉翼,透似琉璃,全无一丝杂色。” “你说,不必为爹娘世俗所扰,出家人本就是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我每日浇灌,那花很快便开了,晶莹剔透中流转着七宝光华,果真极美,但我当下却是遗憾未能与我妹妹一同赏看。” 他嘴角带笑,低下头,缓缓张嘴含住了手中颤栗的奶尖。 “妹妹,在我眼中吃斋念佛与行房欢好概无分别,只要这个人是你,你明白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