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已经这么旧了,肯定不是她同辈人留下的。这个“几回魂梦与君同”的难道是她二叔?总不能是一心修道的老侯爷吧?程暻古怪地看了她两眼:“这是岳父的字。” “什么!?”静无被口水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程暻进门时就挥退了丫鬟,此时亲自为她倒了杯茶。静无“咚咚咚”地一口气喝光了茶水,怀疑地看他,“你不是在骗我吧?” 接触到程暻肯定的眼神,静无“哦”了一声,恹恹地垂下眼睛。程暻便好奇地问她:“娘子觉得很失望?” 静无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这个父亲前后纳了几房妾室,算上我子女足有六人,你说他的相思值一文钱吗?若早知道是他的字,我早就该把这本书烧了才好。” 说完,她自知失言,却见程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娘子所言极是,我今生保证待娘子一心一意,绝不纳妾,也不会多看旁的女子一眼。” 静无哪想到他会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闻言红着脸啐他。 两人用过了晚饭,就在房中休息。静无见程暻捧着一本兵书看得目不转睛,便也悄悄取出那淡蓝色封皮的小册子,正看到要紧处,突然听到程暻饶有兴致的声音:“‘明火热仗于床上云翻雨狂的是大郎与月儿,柜中立着交欢的是叁郎与菊儿’?娘子看的就是这个?” “你,你……”静无瞠目结舌地瞪着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程暻。 程暻笑着说:“立着交欢,想来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静无顿时满脸通红:“你胡说什么!” 程暻就抱着她亲,声音带着热气扑到她耳边:“我不光要胡说,还要和娘子‘明火热仗’‘云翻雨狂’。” 静无被他按在一只顶箱柜上,不住地挣扎着将柜门扑腾得砰砰响。香枝在外面听了,红着脸守好门。一眨眼的功夫,静无身上的袄儿已被剥了下来。 房里热气融融,可皮肤骤然贴到木料上仍让静无身上一激灵。柜门上花纹凹凸,硌着她白嫩的一双娇乳,疼痛中又带着另一种微妙的滋味。静无慌了神,先是斥责程暻不害臊,见他无动于衷,又软声求他。哪知道程暻毫不怜惜,一把扯下她的小裤,手指便插了进去。 程暻没想到静无才被脱了衣服,小穴便湿得彻底,想起她刚刚偷看的册子,心中又了然。他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娘子可……真是口是心非。” 小穴内温度比他的手指略高,媚肉殷勤地迎着他,将他的手指层层裹紧,几乎拔出都有些费力。他按着她的腰,手腕翻动,用不同的角度戳刺着她的穴肉。指腹上带着薄茧,碾过她绞紧的娇嫩穴肉,淫水儿便欢快地越淌越多。 静无咬着唇,口中仍泄露出声声吟哦。听着房内越来越响的水声,她整个上半身都隐隐透出了淡粉色,细腰被手指插得一挺一挺的,呜呜哭着说:“不要……啊嗯,不要在这儿……我们去,去床上……唔!” 话才说了一半,花穴里就泄出了一股水,全喷在程暻手上。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