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事?” “刚才,本来想告诉你的,你一通醋给我整忘了。” 姜习:“……” 楼建:“那敢情好,我也有个节目,之后咱俩可以一起过去排练。” 姜习闻言皱眉:“还要排练?” 谷芋看向楼建:“我暂时还不用排练,学姐还没替我借到古琴,没东西练。” 他现在技艺精进,已然看出家中的古琴是容潇妈妈鬼气所化,邮寄过来只怕会出问题。故而便说自己没有琴,让学姐帮忙去借。 楼建讪讪:“好吧,姜哥你呢?” “拒绝了,太麻烦。” 楼建刚想说那自己只能一个人去活动室排练了,就听姜习问谷芋:“借到琴后就要去排练了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楼建:“……” 可以,这双标得很姜习。 谷芋:“不一定,到时候再和学姐商量吧。” 姜习点头,算作回应。 一日后,眼看着晚会日期将近,谷芋非但没有得到学姐借到古琴的消息,还收到了学姐说音乐社的古琴已经被其他社员借走的回复。 学姐在通话那头显得很是着急,连带着谷芋心情也低落下来。 姜习睡在谷芋对床,将他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问:“没借到琴?” “嗯。” “我母亲在江谷市的房子应该有一架,我让李叔明天送过来,来得及吗?” “来得及!”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谷芋有些激动,忙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学姐,“谢谢哥,不过你妈妈也会弹古琴吗?” “不是她,是我小时候学过几天,觉得无趣就没再学了。”姜习解释道。 翌日,谷芋在宿舍楼下等到抱着一架古琴的李叔,李叔道:“琴弦可能需要重新调一调,你自己可以吗?” 谷芋朝李叔点点头:“没问题。” 李叔得了此言,放心地离开。 谷芋抱着琴回到宿舍中,这会儿宿舍无人,姜习也去上课了,正好调试一下琴。 刚打开古琴的套子,谷芋便惊呆了。只见黑色的古琴袋子中,是一把自己曾在新闻推送中见过的古琴,那把古琴造型极具特色,是由古代某位大师所制,据说在某个拍卖会上卖出了近千万的高价,被一位私人卖家收藏。 那位私人买家,就是姜习的母亲么? 谷芋想到此处,循着记忆里的新闻标题再次搜索,又将那张古琴图片和自己手上的古琴仔细对比一番,而后得出结论——确实是同一架琴。 他登时就不敢再碰这琴了,忙将它安安稳稳放在自己的书桌上,打算等姜习回来后婉拒对方的好意。 这么贵的琴,他用着实在是害怕摔着碰着。 没多久,姜习上完课回家,就见谷芋将那架古琴恭恭敬敬地放在书桌上,自己则缩在靠背椅里,书放在双膝上翻阅的场景。 姜习:“?” 谷芋见他回来,迅速起身:“哥,你怎么不早说这架琴是古董,它太贵了,我不配。” 姜习听谷芋所言,淡淡道:“琴就是给人弹的,你如果不弹,我就让李叔送回去,继续放在房间里落灰。” “这琴很久没有人弹过了吗?” “除送去养护外,应该是没有了。”姜习道。 多年来古琴一直放在蒋如蓝女士位于江谷市的别墅中,而蒋女士在音乐上并无造诣……她是个音痴,偶尔唱儿歌哄小姜习都会跑调的那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