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会负了你去迎娶别人?这样薄情寡义的男人,你早些见到了他的真面目高兴还来不及呢!难道你真的要等到成了亲,他在外拈花惹草,惹得你在家中独守空房以泪洗面才好?又或者,你们成亲生子温存几年,他再去外边胡作非为,迎进几房妾室回来?” 顿了顿,白曼又道:“我瞧你遇到事不是想着怎么解决问题,却一味地寻死,你就不是个能主事的性子,若他带回来的妾室不是好相与的,那你带着孩子岂不是天天要被那些狐媚子欺负?你倒是无妨,你的孩子呢?你不为自己想想,难道也不为孩子想吗?” 那女子咬了咬唇,抬起头来看着她:“可是他说过会娶我的,我……” “娶你?”白曼冷冷哼了一声:“他说会娶你,那他今日来了吗?你都从楼上跳下来了,他可有出面?” 女子急切地四处张望,眼中的殷切渐渐变成茫然和失望,显然是没有见过自己心仪的男子。 白曼道:“男人的话若是能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谎言可言吗?若只是为了男人的话活着,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趣味?姑娘,我能救你一次,却救不了你一辈子,若你自己不能醒悟,还为了那个男人寻死觅活,那你下次可就没有今日这么走运了。你好自为之吧!” 那女子似乎略有沉思,至于自己有没有想通,她便管不着了。 云舒也暗暗点头,白曼说过自己有喜欢的男子,她之所以有这番感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男子伤害过。 悦风诗社居然有人自寻短见,诗社的掌柜很快便来了,待知道是白曼将那女子救下后,对她更是千恩万谢。若是悦风诗社出了命案,只怕他以后的生意都难做了。 而白曼因为今日的飞花令比赛和之后救人的事,在京城贵女圈子中可谓是风光大胜,大家都知道白家有个文武双全又热心善良、宅心仁厚的嫡长女白曼了,白悠悠的名气自然被这个姐姐给盖过去了。 此时的白悠悠已经快要气死了,狠狠地拽着自己的衣角:“她怎么会武功?她居然会武功?她什么时候学成的武功?” 不仅是武功,这小贱人还会吟诗作对,连飞花令都赢了自己。怎么说她也是跟随京中名师学了多年的,居然连个乡下长大的野丫头都比不上。 云舒也是乡下长大的野丫头,白悠悠输给她还能用瑞王府的子女聪明伶俐来安慰自己。现在居然输给了同样是白展女儿的白曼,她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听着众人对白曼的赞美和感激,白悠悠后槽牙咬得嘎嘣嘎嘣响,不过会武功又怎么样?京城中的名门贵女有几个是会武功的?真是给白家丢人! 白曼,你等着! 白悠悠眯了眯眼睛,带着几个丫鬟灰溜溜地走了。 云舒和白曼今日在诗会上可谓是出尽了风头,连冯若诗都开玩笑地说道:“看来我这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要拱手相送了,不过,白小姐的功夫是真的很厉害,若诗佩服。” 冯若诗可是京城中出了名的心气高,能让她真心说一句佩服,可见有多难得。 秦雨露也凑了过来:“就是就是,白姐姐你这轻功真是太俊了!连我表哥都夸你了呢!” “你表哥当然要夸了,因为他还是白姐姐的手下败将呢!” 揭自家男人的短揭得这么畅快的,恐怕也就只有云舒一人了。 风吟挑了挑眉,给了云舒一个危险的信号:回家,定让你脸红心跳! 白曼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什么手下败将啊,你又胡说!风将军的武功才是真的厉害,我只是会点儿轻功而已,至于武功,那都是花拳绣腿。” 她说的是真心话,秦雨露几人却只当她是谦逊。 白家。 白悠悠一回家就将诗社里生的所有事跟自家娘亲白韩氏了一遍,越说越委屈,她呜呜地哭着:“那个小贱人,她的名声比我还要好!娘,你不是说要让她烂死在庄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