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被忽视了的彭振远心里很是不痛快,不等白姑娘说完就十分不客气地打断了她。 白姑娘的脾气本就不是个好惹的,而且云舒看出来她对京城的所有人都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敌意,要不是跟风吟和云舒有所求,想必也不会对他们这么客气。 “对,我的确是不知道!不过也用不着你来告诉我,你才是什么都不知道净瞎说的!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客气,不就是因为你刚才救了我我却说你是多管闲事吗?现在正好公子和夫人都在,你就把你刚才的话跟他们重新说一遍,让他们评评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多管闲事!” “评理就评理!再怎么评理,你也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我停下了你受惊的马车对不对?我是不是把你快要撞上的小孩给救了?是不是还把你从受惊的马车上给救了下来?我做了这么多,怎么就成了多管闲事了?” 彭振远越说越生气,气得他又饿了,把刚刚打包好的两只烤鹅撕吧撕吧拿了出来,直接用手捏着就吃了起来。 白姑娘也又气又恨,一张秀气的小脸儿都红了,“你”了半天,终究是没说出来,直接对云舒道:“他,他的确是救了我,也救了那个小孩,可她,可她……” 白姑娘这脸颊红彤彤的,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在云舒看来就像是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体内的八卦因子开始泛滥,云舒的眼睛亮晶晶的,直直地看向白姑娘的胸脯,幻想着彭振远救人的时候是不是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才惹得白姑娘气成这个样子。 不过还是让她失望了,因为白姑娘很快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我姓白,单名一个曼字,是户部侍郎白展的女儿……今日出门本来是去给亡母上香的,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事,没想到刚回到京城马儿不知怎么就惊了,在大街上狂奔起来,还差点儿撞到了路上百姓,幸得这位公子拔刀相助才免于一难,说到底,我也应该多谢这位公子的……” “那是当然,为了救你我还受伤了呢!”彭振远嘴里塞着一块鹅肉咕哝了一句。 不过白曼却脸色一变,轻叱道:“你若是单纯想要救我便救我吧,可是为什么还要多说那么一句话?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多说的那句话,从小服侍我的奶娘就被赶走了!她都已经快五十岁了,又不是京城人士,现在这天寒地冻的,你让她一个人往哪里去?你害得我连最后一个亲人都不在身边了,难道不是多管闲事又是什么!” 吃着烤鹅的彭振远呃地一声,差点儿被鹅肉给噎住。 云舒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禁问道:“他说了什么?怎么就把你的奶娘给撵走了?” 其实她还想问为什么奶娘会是她最后一个亲人,她不是说自己是户部侍郎白展家的女儿吗?就算是她娘死了,她爹也还活着啊,难不成,又是一个有了后娘就变后爹的可怜姑娘? 云舒猜的不错,这白曼的爹爹的确是个薄情寡义的,原配夫人去世以后很快就娶了个新夫人。新夫人看着前夫人生的女儿很是不爽,才七八岁就给送到了乡下庄子里,身边只有那么一个奶娘照顾着,也难怪她会如此在意那奶娘了。 虽然此时很伤心,但从小要强的白曼并没有将自己的悲伤透露出来半分,只是看彭振远的眼神跟多了几分埋怨:“他说什么?他说我那马儿受惊肯定不是马儿自己的问题,定是有人故意惊吓它的还埋怨我的奶娘为什么出之前不做好检查,现在突然出了事,就是我们的责任!哼,京城里的人个个都是狼心狗肺,那些人恨不得想着把我身边的人都给打掉,我跟他们拼了这么久才把我的奶娘保住,现在倒好,因为你一句话,我奶娘就被那个人面兽心的贱女人给撵走了!你说我为什么不恨你?” 不知道是惊得还是噎得,彭振远嘴里的肉已经掉下来了,他却还犹不自知,只是讷讷地嘀咕道:“我,我不是埋怨她啊,我只是,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而已。那马儿的确是被惊吓的,定然是有人要惊吓它才会这样的啊!” “既然是有人惊吓,你为何又要说是我奶娘惊吓的?”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跟你奶娘诉说这件事罢了……” 彭振远此时已经傻傻的了,不过白曼根本不想听他的解释,哼道:“诉说?你那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是诉说吗?你明明就是在指责,在训斥!我知道我奶娘只是个下人,不比你这些高官大户,随便一句话就能把人家半辈子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