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梣自从离开醉月楼后,每晚总是恶梦惊醒,今晚也不例外…… 梦境里,是她的阿娘被杀害的情景,惊醒后,她满脸泪痕的喘着气。 “阿娘!”若木梣喃喃的念着。她已失去记忆,却不断出现混杂的画面干扰着她。 她的阿娘是怎么样的人呢? 走出房门,她站在沈心殿外的凉亭,吹着夜晚凉爽的风,醒醒脑。 骤然,一只手拍了她的脑袋瓜。 “谁?”若木梣抚着头,东张西望。 “是我。” 纬世容笑嘻嘻的冒了出来。 “师父?” “你还记得师父啊?”纬世容皱着一张脸,“那日说好下山看戏,怎….没来呢?” “我……” 若木梣回想,那日正好廷邵言生病,但她压根儿把与师父约看戏这件事给忘了。 “木梣,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纬世容勉强撑起微笑,睇着她。 微风吹着,若木梣星眸犹如天上的星星璀璨,纬世容看着她,有些着迷。 没想到他的徒儿长大了,竟是如此美丽动人,是他太晚发现自己的心意。 “师父?我脸上有什么吗?”若木梣不自然的看着纬世容,摸摸自己的脸。 “徒儿,我可以抱抱你吗?” “抱我?噢…..好啊!”若木梣满是疑惑的答应了。 纬世容张开双臂,将若木梣抱紧。 若木梣靠在他的怀中,感受到师父异样的情绪,不解的问:“师父,你….在哭?” “没有….”纬世容颤抖的声音,“只是师父发现,跟木梣错过了许多时光,而幸好的是….你平安回来了,就算….就算……” 你已经有丈夫…有小孩… “就算什么?”若木梣听了一阵鼻酸。 “没….没事。” 松开若木梣,拍拍她细嫩的肩,纬世容睇着她。他是该好好收回对木梣的感情,把自己回归到原本的位子。 “好了,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吗?”纬世容笑着揶揄她,“是在做什么坏事?” “坏事?我看是师父在做什么坏事吧!大半夜的跑到沈心殿外。”若木梣噘着嘴反击。 “好了好了,看你黑眼圈都跑出来了,赶紧去睡。” “知道了,师父,你也赶快回去,赶快睡觉吧!”若木梣挥别了纬世容,走回了沈心殿。 纬世容依依不舍的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的离开。 走进沈心殿,正要走回寝房的路上,遇见了元晓,他提着一桶水迎面走过来。 “怎大半夜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