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若木梣在云风阁外练剑… “第一式,并步按指和弓步背剑侧指……第二式,持剑侧指与并步云剑……” 原本已练的有模有样,突然间她感觉一阵晕眩,随即昏倒在地。 微风吹起,布帘飞扬,孤独的身影伫立在沉心殿外的湖畔,廷邵言就这样岿然不动的站在那里,这样的日子已经有百余年,他从未想过有何不妥。 但最近他时常心思混乱,孤枕难眠。 此时元晓从远方冒冒然的跑了过来,看似慌张。 “掌门,听闻木梣姑娘练剑练到一半昏倒,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恩。”廷邵言闻言,仅是淡淡应答了一声。 元晓望着他长年服侍的主子,他看的出来掌门十分在意若木梣,但总是强压着自己的内心,看着着实不忍。 “她若是醒了…跟我回报一声。” “掌门不去看看她吗?” “去了又怎样,多添是非。”话完,廷邵言傲然不群般,翩然离去。 回到了沉心殿书房,廷邵言虽表面平静,但内心正思索着,若木梣极可能因情窦初开,而练功至走火入魔,他让她在云风阁打坐,是否真的就能把她的心修练好? *** 躺在床上的若木梣,眼皮动了动,随后迷蒙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焦虑的脸孔。 “木梣,你终于醒了,你要吓死为师吗?”纬世容上前碎念了她一番,”你知道前几天你才刚拜我为师,倘若你今天就给我归西,那我纬世容一世英明就被你毁了。” “师父……”若木梣头还晕着,翻了个白眼道:”你这是关心我,还是怕你的一世英明毁于一旦啊?” “我……”纬世容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当然是关心我的徒儿啊!” “好了好了,别说废话,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昏倒的?” “我……”若木梣被这么一问,还真想不起来,”好像是在练木梣剑法时吧!” “木梣剑法?”纬世容闻言,突然变的严肃。 “为师问你,你在练剑时心里都想些什么?” 若木梣突然一阵面红,吱吱唔唔的讲不出话来,”……没什么啊!” 纬世容此时严肃的看着她。说谎。 “木梣,为师想告诉你,不管是练内功或是外功,有一颗沉静的心是很重要的,倘若你做不到,你现在就给我下山。” “师父……你不要赶我走…我以后真的不会了。”若木梣闻言,揪住了纬世容的衣袖慌张的道。 “为师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起来把汤药喝一喝。” 老实说他不是想给她下禁爱令,但是她在练功时,连自己的心都无法控制,这是攸关性命之事,他得好好想想对策。 站在外面窥探的廷邵言,嘴里说不来探望,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方才他们所有的对话他都听进去了,他身为掌门,却在做误人子弟的事情,实在不该,往后还是与若木梣保持距离才是为之上策。 回到沉心殿,他交代元晓,他要闭关一些时日,除非有紧急之事,否则不要搅扰他。 *** “师父,我都有好几天没见到掌门了…掌门到底要闭关到什么时候呢?你不是说我练剑时不去想掌门,你就会常带我来看掌门的吗?这算什么嘛!”若木梣单手撑着下颚,蹲在沉心殿的湖边无聊的把玩杂草。 “这不就带你来了吗?是他不见人,关我屁事。”纬世容嚼嚼嘴根子,不耐烦的道。 此时元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