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瞿冰双眼瞪得大大的,她再次印证了自己对方子铮的那个印象是多么的靠谱。 他就是个不要脸的色狼,自己就是个小白羊。 他怎么能这样? 瞿冰的心里委屈的不成样子。哪有这种人?让自己亲他的脸,却趁着自己不注意,把嘴巴伸过来。 这,这让自己如何是好? 这还是初吻啊! 原本从预想的要面对方明恒,而且还很有可能让自己抱憾终身的那些龌龊事情,因为方明恒的正直而没有发生,可是,这原本心里渐渐升起的希望,却又随着方子铮这个小色狼的到来,而又破灭了。 自己咋就这么倒霉哪? 瞿冰一瞬间,有种委屈的想法,为自己这可怜的遭遇而感伤起来。 很快的,便粉泪莹莹,顺着那双秀气的大眼睛伤的睫毛,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 “哎――别哭啊!我也不是有意的啊,我真的不是,哎呦,说不清了,我道歉,我下流,行不?我跟你说,啥都说,啊,别哭啊!那事儿啊,是我爸爸在运作,好像正在想办法将荣华公司换掉,毕竟那是一个空壳子的皮包公司。放心,不会将你们顺红厂轻易就卖掉的。虽然他的权轻言微,但是,他会努力争取的。我爸爸,我了解。”方子铮以前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等女儿垂泪的阵仗,可是他也有大部分男人的通病。面对漂亮女人,会习惯性的心软,虽然以前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吃过亏,可他也没有长到记性。这个毛病,一直都留在他的身上。 方子铮其实也真和方明恒了解过一点,但是每次一提到这个顺洪纺织厂的事情,都被他给带过去了。很明显,他的努力,并没有取得什么成效。 想要将差不多被吞进去一半的顺红厂捞出来,可谓是难上加难。不是他没有努力去联系去运作,而是在冀南县甚至冀南的周边县区,根本就没有敢来接手的企业或个人。 “真的吗?那太好了,如果我们厂子落到了荣华公司的手里,那我们就真的没有一点希望了。”瞿冰原本垂泪盈盈,垮在一起的小脸一瞬间展开了,眼睛亮了起来。一张写满了恼与愁的小脸上,瞬间便仿佛初春冰雪初融,忍不住又是一阵粉泪盈盈。 虽然说很难,但毕竟还没有放弃,只要没放弃,就还有一丝希望。 “至于掉泪吗?多大点事儿啊。他荣华公司肯定吞不了顺红厂的,我把话给你撂在这儿。哈哈,行吧,满意了没?” “嗯,谢谢你。哎对了,你背上还疼不?我再帮你按按。”听到方子铮这样讲,她心里瞬间便开朗了起来,脸上恢复了那种夺人魂魄的妩媚,心里一激动,就恨不得再抱着方子铮,对着他脸上亲两口。 一想到这里,她的脸上红的像个苹果一样。窘得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但是,她心里又担心,要是自己一下子跑回屋子,方子铮会不会因此不高兴,骂自己忘恩负义。是他给了自己希望,所以,要稍微报答他一下。 心里又窘,又存着报答之意,瞿冰想不到什么好的报答之法,猛然间想到,刚刚在看他举哑铃的时候,好像背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自己再帮他按摩一下吧。 “哈,谢我干嘛,又不是我出手的。没有你该谢的人,你应该去恨某些人,这件事情,前前后后,都是由于某些人的个人之私才造成的,我爸也只是尽了他该尽的义务,你去谢他他也不会接受的。不过,你这么一说,我这背上还真疼起来了。哎呦――”方子铮翘着二郎腿,突然抱着胳膊呻吟起来,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明显是装的。 瞿冰虽然窘迫之下想了这么个报答的方式,看似很愚蠢,可她心里还是很机灵的。她一眼就瞧透了方子铮的心思。按照她平常的想法,自己简直是蠢到家的,就像是把自己往小色狼怀里仍一样。可是,这一会儿,她好像还挺乐于如此。 看到方子铮闭着眼挺舒服的享受着,她竟然隐隐的有种成就感,比方子铮学习进步多少个名次都开心。 大不了就被赶出去么,去路边摆摊去,再也不回那个吃人的地方了。只要厂子还在,家就有希望。自己即便没有那份儿工作,到外面摆摊也可以养活自己。苦点就苦点吧。 “既然咱们是在交心的聊天,那你就说说吧,你到这里来的任务是什么?”方子铮突兀的一问,让瞿冰心里怦的一声,彻底开了锅,脸上也慌乱无措起来,按在方子铮的背上的手根本就控制不住力道了,显得杂乱而无章法。 “好了,再按那个地方,明天我就要去医院报道了。” 耳朵边上传来的戏虐的笑言让瞿冰的手停了下来,但始终没有抬头直视方子铮的勇气。 “你都知道?那方县长知道吗?”过了差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