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主别墅中。 我在客厅便穿起了黄袍,随着那些能招魂的物品摆在桌面上,又画了十几道黄符,其中有一大半是重复的,毕竟自己会的就那么五种,但坚信也足够应付今晚的状况了。 画完之后,我连续喝了几杯茶水,活动着手脚的同时,翻看着手机里边拍下来的《搬山道术》,寻找着可以渡魂(佛教称之为超度)的心法口诀。 背了几遍之后,便是牢记于心,我从小到大从背课文到记文字性的东西,虽说不是那种看一遍就记住神童,但几遍之后记下来还是没问题的,这可能跟我从小就开那些历险故事脱不了关系。 身为风水师的刘爱福,不但没有帮什么忙,还故意走上前说:“作为过来人提醒你们,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能管了的,你们即便发现了问题所在,但你们也不一定能制服那恶鬼,不要年纪轻轻丢了小命,需要我出手的话尽管开口就是。” 我瞥了他一眼,笑了笑说:“刘大师还是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这里的事情我们可以搞定,就不劳你费心了。” 听我这样一说,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刘爱福欲言又止,硬是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词吞了下去,摇着头就朝着周天明走去。 在保姆给我们做夜宵的时候,刘爱福也没有脸留下来跟着吃,和周天明不知道又说了几句什么,便是一甩衣袖而去。 夜宵做的很精致,是那种有钱人家规格,就是不怎么太够吃,见我们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风卷残云,保姆不得不又做了第二次。 由于引魂渡魂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我们也就没有喝酒,喝的都是果肉饮品,吃饱喝足之后,我和周天明说了一声,便带着武德和黄伟光到了院子中。 时间到了子时,我便是把卷着的周天明头发的黄符,和一把香捆绑在一起,同时点燃了整把香,插在了之前被武德挖了个黑窟窿,放着的棺室坑洞的旁边。 检查过没有问题,我便招呼他们到身边,一起把手机闹钟定在十一点五十,提前到这里十分钟绝对足够了,三个人便一起回去躺在沙发上休息。 当然,那是他们两个,我则是盘膝打坐,修炼自己的纯阳之气,虽说仅仅一个星期身体内外的训练,我感觉自己精进了不少,但对于未知的情况,还是有些忐忑,并非是对自己的道术不自信,而是生怕有意外。 “老大,我感觉你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有心事啊?”见我打坐的时候忍不住叹了几口气,黄伟光就坐起来问我。 人活一世,谁还没有个心事呢? 我从担心今晚即将发生的情况,逐渐想到了任灵萱,虽说她现如今六魄已经聚齐了四魄,但她一天没有恢复成正常人,自己就一天不放心,而且不放心的还有她正常之后,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呢? 此外,我也想到了鸿羽居士的情况,她被伤之后,自己就没有见过她,帮了我那么多,她现在有难,我却无能无力,心里怎么可能舒服呢?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霍家的那位大小姐霍四娘,她的出现不仅刷新了我的三观,而且她必然是有所图,到现在也完全搞不清楚,她说的哪句真哪句假呢? 这些都是眼前发生并正在进行的事情,再往以前想,自己的命格奇特,入了搬山派更是三弊五缺,真正的亲人只剩下爷爷一个人,也不知道他现在身在何方,又过的怎么样呢? 这些都搞得我心神不宁,整个人打了一会儿坐,冷汗不停地顺着鬓角往下流淌。 “老大,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做噩梦了吗?”见我不说话,黄伟光再也忍不住,直接上来推了推我。 “没事。” 我睁开眼睛,把腿伸开穿上了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用茶杯盖磨着茶叶,喝了两口压压乱如麻的想法,说:“我只是在想今晚我们要对付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冤魂。” “不对吧?你这种事情经历的还少吗?不应该会这么紧张啊!”黄伟光不相信地盯着我看,毕竟他并非是第一次跟着我出活,以往几次被吓得只是他,并不是我。 “我只是在想,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把那么大一个棺室放在周董的花园里边,里边的头发又属于一个什么样的冤魂,不过我相信自己没问题的,只是今夜心情不太好,可能是要去道院了,进去一个陌生环境学习和生活,出现的焦虑感吧!” 我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即便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有些话还是不能告诉他,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我也不能免俗。 “原来是这样啊,你也不用想那么多,以你的……”黄伟光听完我的说法,便开始劝说起来,但看得出刚才我的异样,让他也有些紧张。 武德则是和我们两个人完全不同,他躺在沙发上面,不知道是不是刷抖音刷神经了,一个劲地嘿嘿傻笑,就像是有大病似的。 其实,最为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