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表明不想让我过去,就送到那里吗? 想到再也见不到爷爷了,回忆着他的音容相貌,生活对我的点点滴滴,忽然我的情绪就有些控制不住,眼泪夺目而出,那种感受只有当事人的我才能设身处地的感受到。 王爷爷重新走了回来,搂着我的脖子,拍着我的肩膀说:“以我们这些人的年纪,即便不出事,也活不了几年了,看的开点,听小三爷的,做你想做的。” 我还能说什么,从整件事情来看,以后怕是有一百多年了,早已经属于跨时代的产物,这就好比,古代有修仙问道,而现如今又有几人能得道成仙? 跟着王爷爷出了房间,看到黑子正懒洋洋地侧卧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到我们走出来,立即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我和王爷爷。 王爷爷让我坐下,我沉思了片刻,说:“说白了,那些事情跟我关系不大,但是我从小没了父母,是爷爷奶奶把我拉扯大的,三爷爷和胖爷爷对我也像亲孙子似的,我不能坐视不管,回去也没法和奶奶交代,我要找到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能力,是能进去那座张家妖楼?还能说你手上有鬼玺,可以打开青铜门,把他们都拉出来呢?我就说这么多,毕竟小三爷说把他的产业全都交给你,那以后我也是你那些铺子当中众多伙计中的一员,我无法要求自己的新老板做什么,你自己看着办。” 王爷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相当平静,但是从这话中不难听出,他是以强硬的态度在劝我,如果我不按照他说的做,搞不好他会做些什么组织,就单单他不给我帮手,我自己就独木难行。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不管,我做不到一直干等下去,想到三爷爷在信中提到,那个无上组织的人员,加入了血衣教,而我那师父秋道人和羽鸿居士也一直在追击这个教会的成员,是不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心情从来就没有这么七上八下过,再者我父母的死,显然也跟这个血衣教有关系,三爷爷不希望我卷入其中,无非就是怕我有危险,但与其等着血衣教那些家伙来找我,我为什么不主动出击,非要坐以待毙,等着对方找上门来,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个的时候,我就告诉王爷爷,让他帮忙继续看着三爷爷的产业,我要回去找我师父,等到自己学有所成,到了可以出师的那一天,到时候一定来接三爷爷的班。 这不过是自己的托词,原本以为王爷爷会挽留我,但没想到他却点了点头,说:“只要你不去找他们都好说,之前那样说就是怕你一根筋,那你先回去吧,只要我活着,应该还能勉强稳住,不过时间不要太长,有人给我算过,三年后我八十一的时候,有个大槛,我已然知天命了。” 告别了王爷爷,由黑子把我送到了机场,我购买了时间最近的机票,先是飞到了顺义机场,在机场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乘坐回铜山市的客车。 到了铜山汽车站,我接到了秋道人的一条微信,他给我发了个位置,接着就是一条刚刚编辑好的信息:“去这个地址,那边有你在追寻的东西,为师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了。” 我看了一眼地址是个办公楼,也不知道秋道人什么意思,不过隐约感觉和我爷爷他们可能有关,所以也没有多问更没有犹豫,立即打车前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