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是王爷爷。 上了车之后,我心里更加的奇怪,有必要搞得这么隆重吗? 这个男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车子从主路到了辅路,又从辅路开进了一片老城区,到处都是老式的筒子楼,按理说早就应该拆了重建,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能林立在飞速发展的杭州。 车一直开到了不能开的一条巷子口,这个接我的男人把车靠边停下,给我打开了车门,提醒我道:“盟哥着急见你,你跟着我走。” 我今天可以说是一整天都在坐交通工具,整个人累的很,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别说吃饭了,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这真是要了亲命了。 可是,身在异乡,又很怵这个人,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小巷没有路灯,四周的楼体也大多数漆黑一片,零零散散有几家的灯光,仿佛招魂灯似的。 进了一个老小区,一楼就是王爷爷住的地方,进去的时候,老式木桌上面已经摆了几个小菜,王爷爷皱着眉敲着二郎腿,一身黑色的运动服,看起来很休闲。 “王爷爷,我来了。”我进门就跟他打招呼道。 王爷爷对着我点了点头说:“累了吧?先吃饭。” 那个接我过来的男人,则是转身把门反锁起来,我一下子就感觉气氛不太对,要不是认识眼前这个老头,我都以为这是要把我给卖了。 “黑子,你也坐吧!” 听到王爷爷这么一说,那男人才微微点头,我和他一左一右坐在了王爷爷的两边。 “你以后和我一样叫他黑子,这些年小三爷很多事情都由他替着做,人不太喜欢说话,但办事办的相当漂亮,这个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 我嗯了一声,本来想要再次推辞的话,硬是咽了下去,主要还是这里的气氛实在太不对劲了,而这个黑子压根没有把自己当外人,坐下之后,便拿起碗筷自顾地吃了起来。 王爷爷给我和黑子都倒了酒,我已经闻到了很浓烈的白酒味,但并不呛鼻,估计是那种价值不菲的高档白酒,但并不知道是什么酒,主要是因为酒瓶没有任何包装。 吃饭的时候,王爷爷跟我聊了一些我最近的近况,问我对以后的生活和工作有什么打算。 我就如实告诉他,自己肯定是要考研的,等到研究生毕业以后再想其他的。 王爷爷点了支烟,皱起眉头说:“小三爷的生意是接手他三叔的,这些年一直在漂白,而且百分之八十已经成了正经生意,但还有几个盘口,现在他人消失了,已经有传言说他死在外面了,那几个盘口的头目已经忍不住蠢蠢欲动了,如果没有个管事人出现镇场子,他们一定会反水,到时候小三爷这些年辛辛苦苦做的就付之东流了。” “我真的不懂这个,再说镇场子这种事情,您觉得就我这张善良的面相,能行吗?” 在聊天中,我得知三爷爷做的古董古玩,但真正赚钱的还是私下交易的那些明器,那可是见不得光的,一旦被发现了,一进去就十年以上,严重的话可能要把牢底坐穿的,毕竟涉及的金额实在太大了。 其中的水太深了,我只是个二十岁的普通人,学着道法,捉个小鬼什么的,可面对那些刀口上舔血的家伙,我实在是没那个本事,人心比鬼更可怕,这个爷爷常说的老话,我已经记在了骨子上。 苦笑了几声,我敬了王爷爷一杯酒,说:“王爷爷,我真的不是那块料,如果您都镇不住那些人,我肯定更加不行了,这事儿还是要您来。” 王爷爷放下酒杯,说:“你爷爷可是我们这个行业的传奇人物,你怎么一点都没跟他呢?你还是张家人吗?” “我是张家人,但跟我爷爷确实没办比,您还是饶了我吧!”我朝着他抱了抱拳。 叹了口气,王爷爷放下筷子,起身道:“你先跟我过来吧!” 我跟着他就到了里边的房间,那是一个书房,挨着窗口是一张已经掉了漆的木桌,他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木桌的抽屉,从里边拿出一个黑色的信封,递给我说:“你自己看吧!” 我以为王爷爷已经看过了,才会这么着急让我过来,没想到信竟然都没有拆开,而且还是这种黑色的信件,一看我就有些不舒服,毕竟这种颜色的信封两次都没有给我好的印象。 没有寄件人,也没有寄来的地址,上面只是写着“吴山居,吴邪亲启”七个大字。 来回看了看,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打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