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吧!” 我感觉非常的莫名其妙,她一个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跟我这个小伙子的谈这个做什么,相比较来说,她是成功人士,而我只是个人士罢了。 “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成功?” 张天香追问着,我立即点头,自己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反正她比我成功的多,不过我也不自卑,她是日薄西山,而我是日出东方,莫欺少年穷,年轻就是资本。 “是啊!” 张天香感叹道:“一个没了丈夫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还是男孩儿,凭借一己之力,做到今天这个地步,确实是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但是当我意识到时间开始论秒倒计时的时候,才发现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空,用你们年轻人常说的,叫浮云对吧?” 我心说那都是什么年代的词了,我们现在常说的都是:宝贝,我今天输液了,你问我输的什么夜,输的是想你的夜。 “我非常郑重的向你说一件事。” 张天香直勾勾地盯着我道:“其实是想求你帮个忙。” 求我?帮忙? “您严重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竭尽全力。” 我说这话完全是出于人家是雇主,而我是被雇佣的。 “你查清楚是谁,不要声张,我要第一个知道,接下来怎么做是我的事情。” 这哪里是在求我,怎么听都像是在命令,难道这年头求人的口气都这么硬了吗? 我没有说话,因为自己很为难,说到底我是接受了陆沐霜的委托,其他人可以不说,但是她要是问我,自己没有理由隐瞒给我钱的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要清楚,只要我活一天,陆家是我的陆家,是我说了算的陆家,你如果不按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半毛钱都拿不到。” 这话充满了威胁,而我这个人也很执拗,最听不得别人说这类话,立即对她说:“不触及我的底线,你说了算呗!” 听到这话,张天香的面色有了一抹笑意,她说:“有什么多问老傅,他从十几岁就跟着我,现在我有时候会糊涂,但我相信他不会。” 我点了点头,佣金既然走你的账,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无条件服从还不行。 张天香要睡觉,我便是下了楼,傅十四则立即跟了上来,他的脸变得阴冷起来,不知道老太太嘱咐了他什么,短短的一会儿不见,他就变成了一尊冷面杀神 。 夜色已浓,陆沐霜竟然没有去睡觉,见我出来,立即从凉亭走了出来,问:“我奶奶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吃了药明天会更好。” 我打了哈欠,伸着懒腰说:“太晚了,我困了。陆总你也早些回去休息,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其实并不是真的困,而是想要和陆沐霜保持一定的距离,张天香说的没错,陆家偌大的产业是她的,自己应该知道是在替谁办事,再者对于陆沐霜的那一丝丝疑虑还没有消除。 此时我能真正无条件相信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张天香本人,另一个就是自己。 “我……那行吧!” 陆沐霜看了一眼傅十四,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便是转身离开。 “傅哥,你是为了老太太,我也是。” 我转头看向了傅十四,冷哼一声道:“你不用像是防贼似的防我,如果我有意害她,白天不救她就是了。” “小兄弟消消气。” 看到我的脸色不对,傅十四竟然露出了笑容,随手给我递了一支烟说:“我这个不会拐弯抹角,习惯了听老板的话,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老板不也是想要消除对你的疑虑,然后像对我一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这还不是拐弯抹角?都拐的我没话可说了,毕竟人家有道理,自己无奈地摇着头叹着气,便在傅十四的陪同下,回到了给我临时安排的客房。 在拉窗帘准备睡觉的时候,我看到傅十四站在楼下,靠在路灯的柱子上抽烟,明显他今晚不打算睡觉,准备一直盯着我。 起初睡在床上还想不明白,闭了一会儿眼睛忽然就想通了。 爷爷曾经无意中感叹过一句话:一个能救你的人,比一个你知道要害你的人更可怕。 当时我年纪小,并不明白这个道理,而且觉得说的完全不对,这一刻我顿悟了,这就好比小时候背的那些古诗古词,当时真正能体会诗人意境的学生绝对没有,但长大以后,在遇到一些事情之后,我们就会明白,什么叫做“横看成岭侧成峰,每个女人各不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