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牧场从此草不肥畜不安,整个牧场算是废了。 一听到这个,王树仁气不打一处来,便是去找刘先生理论,本来双方就带着气,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互相推诿,一来二去话不投机半句多,便是谩骂再到打架。 这也是两个人时运不济,平常打的头破血流的人多的是,王树仁仅仅打了一棍子就把刘先生打死了。 “唉,就不该动土不看日子的。”黄伟光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些话听下来还算说得通,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便是没有开口说话。 啪! 此时,忽然我感觉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竟然是多日不见的爷爷。 “不跟着秋道人学本事,跑这里来干嘛?”爷爷沉着脸,质问道。 我习惯了他这张扑克脸,不管他再怎么脸黑,自己是打心眼里的高兴,直接一把抱住他说:“爷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没来及回家,我先去秋道人那里看你,他说你自己独自出活了。” 爷爷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你学的那点皮毛也敢拿出来臭显摆,你是不打算给我养老送终了?” 我后退两步,有些诧异地看着他,爷爷离家出走有一段时间了,这一回来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尤其是说话方面,不再是三爷爷和胖爷爷经常调侃的那个“闷油瓶”。 告别了黄伟光,我们便是跟着爷爷打车回家。 奶奶看到我,又见到爷爷,瞬间就哭了,先是给了爷爷两拳,又是抱着我问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师父有没有教真东西,有没有欺负我之类的…… 说实话,我感觉秋道人总体来说是不错的,自然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奶奶问了有一个小时,几乎把我问烦了,她才带着刘姨去买菜,准备给我们做一顿大餐。 我跟爷爷说起了王树仁和刘先生的事情,毕竟那也太过于巧了,巧到我都感觉不正常。 爷爷瞄了一眼他立在一旁的黑色古刀,淡淡地说:“如果杀该死的人不犯法,否则我就亲自动手了。” “啊?”我没听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任灵萱也偷偷侧目,东子从进入古墓就缩在墙角处,看得出她和它是打骨子里边畏惧我爷爷。 “你和那男孩儿说的我都听到了。” 爷爷沉默半晌才开口,说:“王树仁问的那个高人就是我,是我告诉他牧场废了,挑起了他的怒火,也是他命里该有这一劫,是我推波助澜了一把。” “爷爷,你……”我有些畏惧地看着爷爷,一瞬间就感觉他就像是那些小说里边最大的反派,幕后的黑手。 “他的女儿是女儿,他的外甥是外甥,我的孙子就不是孙子?” 爷爷的语气依旧不温不火,但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霸气,我还想问他一些的时候,他便说:“好好跟着秋道人学道术,更要学做人,但有一点你记住,张家人不许外人欺负。” 我被那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吓到了,不由地点了点头说:“我,我知道了。” “给你!” 爷爷把一个东西递了过去,我伸手去接,那是一颗宛如树木年轮的三方晶细珠子,像是一盏“心灵之灯”。 “这是……” “战国红之魂,也叫极品玛瑙,成交价已经到七位数了。” 听到这个,我久久回不过神,甩了甩脑袋问他:“我没听错吧?这就是六极宝石中的极品玛瑙?” 爷爷点了点头,指了指我左手腕的手串,道:“把它串上去,以你的气去滋养,一周之后便会有效果,这样你们两个就不用形影不离了。” 我看向任灵萱的时候,她也正在看我,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睛罕见的闪烁着。 如果眼睛会说话,她应该是看到了希望。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奶奶和刘姨买回来菜,做了一大桌子,连东子也上了桌,不过这次它吃的小心翼翼,像是个大家闺秀,我开始怀疑这小东西是个母的。 至于王树仁的失手杀人,还有刘先生的死亡,这些已经跟我没关系,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出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还能跟着你吗?”睡觉的时候,任灵萱忽然开口问我。 我立即捏了捏她的脸说:“当然啊,你可是我的。” 任灵萱咬着嘴唇道:“在那个地道里边,是爷爷把我带到上面的。” 我愣了片刻,立即将她拥入怀中,笑道:“不要提了,过去了,睡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