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周董这首歌,本来还要几年后才面世,江宇此刻却完美演绎了出来。 整个大榕树下,忽然变得静悄悄。 仿佛一切都静止了,除了歌声在空气中流淌。 个个一脸惊艳! 叶倾城的从容再一次被打破,目光灼灼地盯着江宇,刚要开口,却被一句粗鲁喝骂打断, “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唱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也敢在这献丑!” 众人看去。 林荫校道一辆黑色奔驰边上,两名黑西装大汉抱着胳膊,恶形恶相。 众人惊愕。 “谁给你的胆子?敢在倾城面前放肆!” 奔驰后头一辆红色法拉利超跑下来一名手捧玫瑰的贵气青年,目光锋利,嘴唇像刀,脸型刀削斧凿,冷峭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气,一脚踹去,“滚!” “是是是!”两名恶形恶相的黑西装大汉,立刻点头哈腰、唯唯诺诺。 “好帅哟!”不少女生手捧小脸,眼睛放光。 贵气青年大步走来,把鲜花递给叶倾城,却盯着江宇,“倾城,你的脾气是不是太好了?阿猫阿狗也让他在你面前唧唧歪歪?” 叶倾城不接鲜花,“我的事与你无关,他也不是阿猫阿狗!” “你的任性什么时候能改?”贵气青年嘴里说着叶倾城,眼睛却盯着江宇手里的吉他,“这种人身上带菌的你不知道吗?怎能让他动你的东西?” “在你的眼里,人人都带菌!”叶倾城冷冷看着贵气青年,“我看你才是有病!” “你!——”贵气青年怒视叶倾城,又瞪了江宇一眼,“我们都快结婚了,犯得着为这些阿猫阿狗置气吗?”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叶倾城冷得像冰,“我就算嫁给阿猫阿狗,也绝不嫁给跟你!” “叶倾城!”贵气青年眼睛冒火,“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没人叫你忍!” “贱人!”贵气青年怒不可遏,扬手要打。 叶倾城高傲地挺着修长的脖子,眼里一股宁为玉碎的决绝。 江宇一手叼住贵气青年手腕。 他认得贵气青年来头不小,也知道叶倾城前世红颜薄命和他脱不了干系,一重生就碰上了也是天意,不想畏首畏脑。 话又说回来,都重生了,要还不能活得畅快淋漓,还想下辈子呀?! 贵气青年急挣不脱。 早已围上的一名黑西装大汉,挥拳向江宇当胸捣出。 呀! 众人惊呼声中,江宇的拳,后发先至,停在大汉鼻梁上,蓄力待发。 另一名黑西装大汉当胸一脚。 轰! 江宇一个侧踢,也是后发先至,脚跟凝在大汉颈侧动脉上。 众人都惊呆了。 江宇慢慢收回拳脚。 两名黑西装大汉还要暴走,贵气青年挥手止住,毒蛇一样盯着江宇,“敢不敢报上名来?” 江宇无视叶倾城摇手,“江宇!” 贵气青年蛇一样狠毒的目光,仿佛要把江宇刻进骨子里,半晌才带着两名黑西装大汉发动车子,在发动机轰鸣中扬长而去。 众人再看江宇就像看着神,之前的轻蔑荡然无存。 叶倾城也凝视着江宇,“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江宇淡淡一笑,“诺富资本的太子爷,陈浩!” 叶倾城目光灼灼,“你就不怕?” 明知叶倾城不信,江宇还是习惯性在天之娇女面前笑谑,“为了你,就算和全世界为敌,又如何?” 叶倾城呡笑摇头,“不就迎新晚会夺个冠吗?” 傍晚,当江宇和叶倾城带着倾城乐队几名妹子扛着架子鼓,拎着吉他、电箱,来到科技园爬上六楼,气喘吁吁推开门时,尤小鱼正跪在地板上拿破布一点点擦着瓷砖上的污渍,擦不掉的还用指甲抠,老旧外套一身汗一身水,婴儿肥小脸红扑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