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遥被鹰首抱上了嫁妆箱,催促大家赶紧出门,别误了吉时。 丁琬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并未发现自家丈夫。 说好他来迎接,到时候一起去石家,怎么突然有事儿不来了? 张氏走过来,催促她上车。 等大家上车以后,前面吹吹打打,大部队拐出胡同。最后一个离开四合院时,翠珠端来一盆水给丈夫。 鹰首象征性的往地上一泼,寓意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送亲为大,丁琬等人来到石家,备受重视。 拜堂,坐福,撒帐…… 礼成后,女眷被安置在后院用饭。 席面都是思韵那边定的,菜品考究,丰富。 张氏挨着丁琬做,压低声音,道: “这席面可真不错,摆了这么多桌,不少银子呢。” 丁琬颔首,夹块肘子皮放在她的碟子里,说: “多吃,我都饿了。” “我也饿了。”张氏说完,不忘夹菜放在徐致遥的碟子里。 后院都是女眷,她们这桌是专门给送亲的预备,都算自己人。 一早忙活到现在,一个一个都饿了。 谁也没客气,远的、够不着的就站起来夹。 相比之下,隔壁几桌吃的就特别含蓄,她们都是过来随礼的女眷,不用早起,不用折腾。 自然,也就看不惯她们这桌吃饭的架势。 不过没人敢叭叭,毕竟都拘着身份,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饭后,丁琬带着徐致遥、还有张氏,在石家转转,等前面散席。 张氏看着周围环境,压低声音,道: “这房子不便宜吧。” “城里的都算不得便宜。”丁琬回答。 那会儿就没看到自家男人,来这边观礼的时候,还没有发现,人去哪儿了? 正好,高通吃完从外面出来,见到他们三个走上前,主动拱手打招呼: “徐夫人,这是要回去吗?” 丁琬侧身还礼,客套的说: “高大人,不知我夫君可吃完了?” 高通闻言顿住,随后纳闷的看着她,道: “徐大人接亲之后就没回来,我还以为您因为他去接亲生气了呢。” 啊? 丁琬蹙眉,满脸迷惑。 高通见她这样,也一脸茫然。 张氏瞅着外甥女,轻声的说: “咋了?遥哥儿他爹没过来吗?” “一早就来了。” “是,晨起我们一起来的。”高通忙不迭附和。 想了下,又说: “徐夫人,会不会徐大人回家了?” 不可能! 丁琬第一个反应就是摇头。 说去接亲,可压根儿没见到,去哪儿接亲了?想去问石城,可人家今日大喜,她还真不好过去。 正不知如何处理时,徐永涵的常随顺喜匆匆过来,拱手一记,说: “夫人,将军有事儿要忙,让小人来接您回家。” 丁琬看着顺喜,又冲高通微微颔首,牵着儿子、挽着舅母离开了石家。 来到门口马车旁,丁琬停下问: “将军去哪儿知道吗?” “回夫人,将军去大牢了。” “什么时候?” “石大人接亲队出门不久。”顺喜据实已告。 张氏不解的看着丁琬,压低声音问: “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