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干活人,一听做什么,立马就明白自己的不足。 他出来京城,哪街哪巷都弄不明白,得抓紧把这个弊端补足了。 徐永涵端菜进来,听到张青山这话以后,说: “你若有心想做,到时把我家那辆马车借你,你会赶车,正好能送的稳当。” “好啊,好啊,那就谢谢二年哥了。”张青山满口答应。 丁现见状,笑呵呵道: “那行,那就算青山哥一份。送一单的饭菜,给十五文钱,到时候多给你派几单,也能赚不少。” “可以啊,可以啊,那就这么说定了。”张青山高兴的不行。 送一户是十五文,十户就是一百五十文,一晚上咋都能送三十户,到时候…… 哎哟,不错,不错,京城给的价格就是高啊。 饭菜全都摆好,张青山因为自己提前有了个小活儿,高兴的合不拢嘴。 一个劲儿的举杯、敬酒、表达谢意。 丁现、徐永涵这些都算是老油条,没多久,张青山的舌头就硬了。 程林在屋里听着,好笑的摇摇头,说: “喝多了。” 谭瑶也猜到了,没有在意的道: “他高兴,喝多就多吧。你没听你二叔,也多了。等明儿我让常嬷嬷把皮裤啥的给你送来,大晚上送饭,可冷了。” 程林听了领情的点头,没有拒绝。 已经欠了人家不少,如今也不在乎多添些人情债。反正日子还长,慢慢还呗。 吃过饭,丁文海走不了了,就在这边歇息在了隔壁。张青山也是倒头就睡。 徐永涵跟丁现无奈,在屋里看着四个孩子。 女人们帮着程林把厨房收拾干净,孩子们已经一个挨一个的睡着了。 谁也没走,就各自找地方歇息。 张青山夫妇还有四个孩子在主屋,谭瑶带着儿子、儿媳去了丁文海那屋,剩下一个屋,正好留给了丁琬跟徐永涵。 程林先看了下孩子们,帮着盖好被子,拧了个湿帕子给丈夫擦脸。 湿乎乎的感觉,让张青山抗拒的翻个身躲开。 “别闹,我给你擦擦。” 许是听到了媳妇儿的声音,又许是睡着了不知反抗,总之扒拉他一下平躺,乖乖的任由媳妇儿擦脸。 程林看着明亮的屋子,上好的窗帘,心里止不住的高兴。 这辈子就没想过能上京生活,谁曾想到后来,还真的就如愿了。 满足的抻了个懒腰,从里屋出来,刚好看到进来的徐永涵。 “二年哥?歇一会儿啊。” “你嫂子让你过去,让我来跟青山挤一挤。” 说是挤,其实就是躺。那床大的,再躺两个他都够。 程林没有拒绝,领情的道谢后出去,进了隔壁。 丁琬躺在床上哼着小曲,听着门开道: “过来跟我躺一会儿,你从昨天开始就没闲着,累坏了吧。” “还成。”程林说话间走过来,拖鞋上床。 两个人并排躺着,瞅着棚顶,谁也没说话。 良久,丁琬用手碰了碰她,说: “酒坊得年后开春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