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回答不出来。” 杜鹃的解释,让谭迁面色有些红涨。昨天晚上他的确是放肆了些。 尴尬的清了下嗓子,转移话题又问: “那茉,茉蚺是何物?” “一种虫。”杜鹃平静告知,“姌醉其中一味最主要的东西就是茉蚺的血,没有它,制不成。但万物相生相克,茉蚺的皮就是最好的解药。” “长什么样子?”谭迁追问。 杜鹃沉思片刻后,缓缓摇头说: “不知。茉蚺我只见过一次,还是晒干以后的,新鲜的不曾见。后来没怎么出任务,就更不知道了。” 褚梦年在旁听着,想了下,道: “既然知道此物是何东西,去南越找呢?这位姑娘,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半年。”杜鹃回答,“但这半年时间,每一个阶段需要的东西都不一样,如今你们解毒,只需要茉蚺的皮,但在深一些,用的东西就更多了。而且,越往后解毒风险越大,很容易出意外。” 夜莺手指轻巧桌面,看着她道: “你能去?” “我能!”杜鹃重重点头,“求主子给属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画眉见状走上前,抱拳拱手,说: “主子,还是让属下去吧。茉蚺这物属下虽不识得,但南越百姓肯定知道。如今酒承司三位大人全都中毒,此事不宜张扬,还是有个靠得住的留下最为妥当。属下,属下自知能力不够,担不起重任。” 夜莺听到这话,抬头看着杜鹃。杜鹃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毕竟此事发生,她身为郎中,见其艰难的点头,“嗯”了一声,道: “既如此,你即刻出发。雏鹰有人在南越,徐夫人的长子也在,你先与他们会和。一个月,一个月必须要看到东西。” “是。”画眉再次行礼,转身出去。 一直没有说话的丁琬,看着夜莺,说: “如此,整个酒承司想必都已经被下了毒。娘娘,你说其他人那边……” “这个你不用担心,找个由头,把他们的血要出两滴,看了便知。不过……依着本宫的意思,只怕不用看,都着道了。”夜莺说到这儿,长叹口气。 如今的大周,酿酒方面在其他几朝,都要领先。 这东西虽然不是什么百姓刚需之物,但却是那些高门大户、皇宫等地的宠儿。 大周现在已经开始在各个方面都领先于其他王朝,有人下绊子也是常有。只不过这手伸向了酒承司,还真是让人始料未及。 至少酒承司从成立以来,人员没有人任何变动,而且凡招进去的人,全都查了各族,无论是谁。 这么严控下还能被得手…… 夜莺刚要开口,翠云带着佩文进来了。 二人走上前行礼。丁琬招手,指着桌上没用过的针,说: “佩文,你也过来试一下,把血滴入……这个杯子里。” 说着,把空杯子擦干,放在桌上。 佩文来时也听翠云说了,不敢迟疑,拿起桌上的银针扎手。 一滴,两滴,三滴…… 扎的有些很,所以血流的比较多。 丁琬用自己的帕子给她包住,这下不用兑水了。 本来留出来的红色,再碰到白色帕子后,立刻变了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