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二毛裘皮不好弄。它可是……” “狼窟?” 四毛说的正起劲,察觉自己说错话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忙磕头道: “夫人听错了,小人没说,什么狼窟,四毛没听说过。” 丁琬见他惶恐的样子,心知徐致远肯定提前嘱咐,但这孩子无心说了出来。 “你起来吧,我没听到什么,也不会跟他讲。” “谢夫人,谢夫人。”四毛边说边磕头,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丁琬冲着回来的管家,说: “把这些东西都分出几份,明天晨起给他们送过去。其余的都放库房,花生跟腊驴肉拿一些去小厨房。” “是。” 丁琬看着一旁拘着的四毛,又道: “你去吧,大少爷的院子每天都有收拾,你去看看缺什么,过来告诉我,我好添补。” “是,夫人。”四毛拱手,拿着他们的小布包,走了。 翠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抿唇轻笑,说: “奴婢看四毛带回来的衣服也不多,大少爷都长个儿了,您备的那些,奴婢给拿过去?” “拿去吧。”丁琬应允,内心特别满足。 自从猜到他进狼窟,她就每一天安生过。强迫自己不去想,可午夜梦回,还是会担心、害怕。 本以为一时半会儿孩子都不会回来,没想到这赶着就回来了。 回来是不是就意味着不用再进狼窟了? 还不能问,真是难为人啊! 过去一炷香时间,抓周那边还没结束。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在祠堂说话了。 不能去打扰,索性去主院小厨房,亲自下厨给他们做吃的。 好在徐永涵这几天都无事,正好能多陪陪他…… …… 祠堂内,徐致遥坐在软垫上,手里捏着抓周抓的将星盔。 徐致远怎么要都没要下来,不禁摇摇头,说: “二爹,我娘能让二弟从武吗?我咋觉得可能性不大呢?” “这就是个抓周,能顶啥用,做不得数。” “咋不作数。”徐致远抗议的摆手,“想当初你抓周的时候,抓的就是一把木剑。” “你奶说的?” “那可不。”徐致远说完,把弟弟抱起。 亲了亲他的脸颊,又道: “二爹,我提前出来、赶回来,你是不是特别自豪?” “我自豪啥,你爱咋咋地。”徐永涵嘴硬心热。 眸子里的笑,根本掩饰不住,徐致远倒也不戳穿,蹭了蹭怀里的小人儿又说: “这次给我奶烧完周年,我就去南越了。” 徐永涵蹙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问: “选的你?你去吗?” “我去接应,不进南越。”徐致远解释。 南越老早之前就蠢蠢欲动。 被大周用冰块牵制,如今酒方面又被反超,朝丽、北芪双双服软,南越怕三方合力,所以不知闭门研究什么东西,在南越的大周探子们,总能听到“轰——轰——”的声音。 有人怀疑是大周用于炸山的震天雷,如果是这个…… “选的谁进南越大军?” “你不认识,雏鹰里的,这俩人挺厉害,我都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