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想法成了,成了。一亩地能当两亩地用了,只要粪肥供的足。” 耿氏回神,高兴的不住点头,说: “是,是,娘成了,成了。呵呵……哈哈哈……” 耿氏抑制不住的笑出声。 整个别庄上下,大家都很高兴。 尤其是酒坊做工的那些村民,大家都有地,如果徐家成了,他们也可以。 种地之余过来上工,又多了一笔钱,大好的事儿。 翠珠高兴的不行,握紧耿氏的手,说: “老夫人,我去和面,咱们中午包饺子,好好庆祝。” “对,对,好好庆祝。”耿氏不住点头。 这是年后继孙子进了龙骑营后,她最开心的事儿了。 地成了,那她就有资格去跟他谈父亲正名的事儿,她有底气了。 后院一直养伤的鹰首,听到前面的动静,慢吞吞过来。 翠珠急匆匆,边走边回头,也没注意前面,就那么直愣愣的撞进了鹰首的怀里。 “哎哟——” 翠珠惊呼,随后急忙把人扶住,道: “应公子你没事儿吧。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高兴了,我……你没撞坏吧,伤口有没有裂开……” 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手也不住地在他身上摸着。 没法子,这人能活下来,实属不易。 中间有太多太多的岔子,她吓了好几回生死。 香桃说没事儿,转天就打脸。 不是伤口化脓,就是泵线,反正隔三差五闹毛病。 原本说上元节就没事儿了,这都正月十八了,还不见好,如今又被她这么一撞,她可真害怕了。 丁琬跟耿氏也都纷纷走上前,关心的看着。 鹰首摇摇头,慢慢的深吸口气,说: “还行,没有那么疼,挺好的。” 翠珠长舒口气,松开他的手,道: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我说应公子,您能不能别这么好信儿,老老实实房里歇着成不?您这伤得养,别老下地。” 丁琬看着神经大条的翠珠,不知该如何应对。 这傻姑娘,明明是她撞到人家的怀里,她应该尴尬、害羞。 可偏偏她没有,不仅没有,还数落人家的不是。 果然是辽东女子,不按常理出牌。 耿氏也觉得梦幻,不过还是碰了碰翠珠,道: “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去和面,一会儿一起包饺子。” “哎,知道了,老夫人。” 翠珠应下,风风火火走了。 耿氏瞅着鹰首,上下打量一番,道: “还好不?” “劳您惦记,我没事儿。” “那跟我出去转转,看看地?”耿氏说完,拉着他的手,“别整日在屋里呆着,闷坏了。” “好。”鹰首乖顺的点头,抚着她的胳膊。 丁琬带着翠云跟在后面,竹叶也没见过冬天种麦子,颠颠跟上凑热闹。 地里的麦苗经过一冬的洗礼,已经分蘖,准备抽穗。 丁琬下到地理,鞋子脏了也不介意,查看一番后冲低头的耿氏挥挥手,说: “差不多夏初就能收了。” 耿氏一听这话,高兴地点点头,道: “就说北芪那么冷都能种,咱京城这么暖和,不该不成。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好不好的,只要是粮食就行,大家就不挨饿。”鹰首在旁,沉稳的开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