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臣妇徐门丁氏,给贵妃娘娘请安。” 说完,抱着东西跪下,大礼参拜。 “起来吧。” “谢贵妃娘娘。”丁琬站起身,把东西呈上又道,“这是臣妇得的上等阿胶,特来拿给贵妃娘娘补身。” 画眉原本是想做成阿胶固元膏的,不过被她制止了。 宫里的东西,想坏你一下太容易。 不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要阴你一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是小心为上。 嬷嬷走过来,把匣子接过去,另一个公公拿着试毒的东西过来,当面验。 确认无误,这才拿下去,丁琬也松了口气。 淑贵妃笑着指自己对面的椅子,道: “徐夫人,坐。” “谢贵妃娘娘。” 丁琬规矩的走过去,坐了半个椅子,十分拘谨。 宫女端来一盏茶放下,接着伺候的人陆陆续续出去,很快就剩下他们两个。 丁琬搅着手指,更加拘谨了。 淑贵妃见状,笑着道: “你别这么紧张,本宫又不会害你。” “贵妃娘娘言重了,臣妇哪敢有那个心思。” 必须否定,绝对否定,态度得立刻到位。 淑贵妃“噗嗤——”轻笑,单手托腮,说: “广华走的时候特意跟我说,你这人不错,敢说敢做胆子大,怎么进宫就这样了?” 丁琬本着“说多错多”的原则,摇摇头,不接话。 淑贵妃见状,眉骨微挑,道: “你确定要一直这么低头跟本宫说话?” “臣妇惶恐,贵妃娘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臣妇一定尽力完成。” 疏离感很强,让人有些不爽。 淑贵妃叹口气,放下手,道: “徐夫人,本宫觉得以姑母这层关系,能让你我近抿一些,没想到你反而疏离。如今殿内没有旁人,你这样真是让我、很难受呢!” 着重在“我”这个字,咬音很重。 丁琬下意识抬头,看着她,一脸茫然。 淑贵妃轻笑,端着茶杯喝了一口,道: “怎么,你觉得我在逗你玩?” “臣妇不敢。” “论关系,你是姑父的侄女,我们也算表亲。今日找你来,只是想问问你,为何王家报丧,你们徐家没有去。先说好,我不是兴师问罪,只是闻一闻具体,心里好有数。” 丁琬见她这么说,深吸口气道: “回贵妃娘娘的话……” “说了,殿内没有旁人,你我别拘着礼。我都没有自称‘本宫’,你这是作甚?别被第一次见面吓到,那时殿内人不少,我说话得端着。” 话落,冲她俏皮的眨下眼睛,仿佛孩子一般。 丁琬有些愣神,不懂她为何会这样。 夜莺总说宫里女人善变,难道这就是吗? 调整心态,仍旧拘着自己,道: “娘娘刚才问的话,臣妇很是不解。为什么王家报丧,我徐家就要去呢?两家平日没有往来,在农村人情往份有来有往。明知跟他们家没什么来往,我府上还去吊唁,说句最不中听的话,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啊?”淑贵妃惊讶,没想到她能这么说。 “贵妃娘娘明鉴,我徐家自开府以来,白手起家,一文钱都得计算着来,实在没有闲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