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丁琬对于他的谨慎,无语至极。 拿着小布包,也跟着出来。 抬头一看,已经是戌时末了。 眼前是一处农家院,就在村头,感觉像是后盖的房子。 徐永涵推门进院,红鹰见丁琬没动,轻声的说: “进去吧。难道你想露宿郊外?” 丁琬轻叹口气,迈步跟上,说: “我是有屋瓦遮挡,我那两个丫鬟呢?” “放心,他们也有的。” 丁琬听出话里的玄机,几步走到跟前,问: “你们是不是有啥安排?有的话就不用护送我啊,我可以带人去京城的。” 红鹰刚要说话,看到门口站着的徐永涵,不再吱声。 丁琬明白问是问不出来了,气的走进屋里,好故意撞了下徐永涵。 典型的小孩儿心性,徐永涵自然也不会理会。 等人进屋后,他走到红鹰跟前,把匣子塞给他,道: “放车里。” 红鹰瞅着杜鹃的专属匣子,蹙眉说: “他们能来吗?” “你觉得呢?” “那什么时候能来?”红鹰追问,“我跟你说,来二十个咱俩应付绰绰有余,可有那么一个,咱俩可白扯。” 徐永涵明白的点头,道: “放心,我调了人手。” 说完,去柴垛抱柴,进屋生火。 屋子很久没有人住了,一烧火全都是烟。 丁琬被呛得咳嗽,来到外屋地,道: “你去燎烟囱,我来烧。” 徐永涵没说话,抱着柴禾出去了。 红鹰从外面进来,手里不知道哪儿整的鸡蛋跟小米。 “你熬些粥,饿了吧。” 丁琬还真不觉得饿。 摇摇头,一边看火一边说: “跟他赶路,我怎么可能会饿。” 气都气饱了! 红鹰走到跟前,把东西放下后,道: “丁琬,咱见了几次,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到底在别扭啥。你不是那种得理不让人的主儿,他有苦衷,我不相信你不能理解。” 前线缺酒,她二话不说,有多少给多少。 那么深明大义的人,不可能无理取闹。 丁琬抬头看他,轻笑着摇摇头。 不想多说,也不想跟他说。 屋子里安静下来,渐渐烟也散了。 红鹰见她不说话,轻声道: “不管怎样,这一路上京还有好些天,就算再不原谅他,也别闹脾气,自己单独走。” “知道了。”丁琬点头答应。 徐永涵从外面进来,红鹰转身出去了。 丁琬瞅着灶膛的火,抱着膝盖,道: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你有句话是对的,你不想说会不说,但不会骗我。这一路我会配合,但你要保证,翠玉、翠珠他们俩,没事儿。” 徐永涵上扬嘴角,拿起一颗扔进灶膛里,问: “还记不记得烧鸟蛋?” “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见没。他们俩必须没事儿。” “他们能有啥事儿?有事的我已经带出来了,大部队跟他们,都很安全!” 丁琬一听这话,不吱声了。 果然,她是有问题的那一个。 可具体是什么,她不清楚。 这一天下来,从补觉到噩梦,再到此刻,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