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握着她的肩头,轻声地说: “如果你真的跟周子旭走了,我会去找你,我得问个究竟。我不相信自己相中十几年的女孩儿,就那么弃我而去,我得知道原因!” 看着她“吧嗒……吧嗒……”落泪的凄惨样子,徐永涵慌了。 不顾一切的把人搂在怀里,一边哄着一边说: “媳妇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我保证以后……” “徐永涵。” “啊?” “你能先走吗?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徐永涵看着怀里不挣扎的小女人,虽然不想放手,但也了解她的脾气。 双手捧着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道: “我可以先走,也可以让你自己呆会儿。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 “我暂时还不想说。”丁琬面色平静的回答。 徐永涵见状,也不好逼迫。 只能捧着她的脸儿,浅啄一记她的唇。 本以为会被推开,没想到她竟然没有。 仿佛被鼓舞了一般,想要再次讨吻,却被她扭头躲过了。 如此,他也不好再过分。 只能在她的脖颈处浅啄一记,说: “我先走,你早点歇息。不管你想什么,我都想请你慎重。出一家进一家不容易,更呵护我们是打小一起,感情较其他人要深厚。我诈死不归,这些都是有原因的,你理解我。我向你保证,这肯定是最后一次,真的。我……” “可以了,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好。”徐永涵应下,把腰间的东西拿出来,塞给她,说,“这是我这几个月的津贴,上交给媳妇儿。以后只要有机会回来,都给你。” 丁琬不想要,可他的大掌特别用劲儿,她根本拒绝不了。 手被捏麻,她也不说话。 直到麻的感觉消退,徐永涵也走了。 深吸口气,把荷包里的东西倒出来。 有银子也有银票。 大将军的津贴的那么多? 他们不是按年发,发俸禄的吗? 对于军营,她不是很懂,但这些钱,她也没打算动。 连同他前几次给的,还有那个印章,全都单独放在一个匣子里。 酒坊前期需要银钱,的确动了他给的。 不过等赚钱以后,就把他给的全都补足。 摸着匣子,丁琬脑子乱作一团。 至少她现在不是恨徐永涵了,而是恨自己。 那么蹩脚的理由,她怎么就信了? 呵呵,真是可笑啊,可笑至极! 屋门再次拉开,丁琬急忙用小毯子把匣子盖住。 香桃从外面走进来,屈膝行礼,说: “大小姐,我来收碗筷。” 丁琬没有吱声,就那么背对着她。 香桃见状也不说话,上前把空碗盘全都摞好,拿出去。 丁琬趁机把匣子放回远处,将小毯子抱在怀里。 片刻,香桃折返回来,手里拿着洗干净的抹布。 将炕桌擦干净,立在一旁。 全程,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而香桃,仿佛做贼心虚一般,屈膝行礼,转身就走。 丁琬淡淡的开口—— “你留一下,咱们聊聊吧。” 香桃的脚步顿住,转过身,道: “是,大小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