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乱,坦然的看着他,说: “怎么,徐前锋想要尝尝牌位的滋味吗?我是一个抱着牌位生活的寡妇,真把您砸了,对您日后的荣华富贵,可能就有影响了。” “我有影响,难道你就没有?”徐永涵咬牙。 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儿,他都已经这样了,还要说那些伤人的话吗? 瞅着她眼底的疏离,徐永涵颓败的蹲下身子。 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幽幽地道: “我知你恨我,也晓得你怨我。可是琬儿,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我是夫妻,从小夫妻,这个改变不了。” “夫妻?改变不了?”丁琬笑了。 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的看着他,道: “怎么改变不了,如今已经变了。” “没有,我对你的心没变。”徐永涵强调。 捉住她的柔夷,不让她逃。 仰头坚定的看着她,说: “我走时说的话,我都记着。我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我们将来。我当初不露面,不出现,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个时候太子要成大事,他连自己活着的讯息都瞒着,我咋可能来到你跟前,告诉你?” 丁琬撇嘴,梗着脖子,瞪大眼睛。 倔强的不让眼泪往下流。 她早就告诫过自己,不会在为他流一滴泪。 努力的抽出手,奈何他的大掌实在有劲儿,挣脱不开。 “你不告诉我,你一次一次来家里。放钱、放首饰、放胭脂水粉。你放这些东西,你写封能死吗?能吗?” 面对她质问的眼神,徐永涵咬牙切齿的道: “你当我不想吗?我不想联系你吗?我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啊!那个时候我给你送东西,都是偷偷摸摸、不敢张扬,我咋能冒险,把你跟娘牵扯进来?” “你既然送了东西,难道我就是傻子,我猜不出来是吗?徐二年,哦不,徐永涵!你能不能别打着‘一切为我着想’的旗号,做一些你自以为是的事情?” “我自以为是?”徐永涵受伤了。 看着面前疏离感十足的女人,忍着心酸道: “琬儿,我那不是自以为是,我是真的身不由己。我去看你,被发现了,主子派鹰首来找我。如果不是我立刻起身去南疆,你跟母亲会咋样,谁也不知道。” “我一直在南疆呆着,不敢回来。可你在家发生的事儿,我都知道。我有让人看着你,保护你。琬儿,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我咋可能抛弃你?” 话说的真好听,如果能再早一些,她就相信了。 可后面一次一次的事情,再加上受伤时做的梦,她怎能原谅? 丁琬叹口气,平静的道: “既然你没想抛起,为何要派人来试探我!你别告诉我是太子所为。他那么忙,那么高高在上,咋可能管我们之间的琐事儿?况且那天晚上他来家里,已经告诉了我,此事跟他没关系。” 话落,徐永涵瞪大眼睛,“猛”地起身道: “他就这么跟你说的?” 丁琬“呵呵……”笑了。 缓缓摇头,满眼失望的道: “他说没说,难道我就没有判断能力吗?徐前锋,你改名是事实,你不认我也是事实。你说你有苦衷,你写不了信,我去北境跟你近在咫尺,你人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