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轻笑出声,心情愉悦。 至少有爷爷、奶奶在家,小姑就不能走。 她的作坊,也有人记账,蛮好的安排。 “送回牌位,你就这么高兴吗?” 沉稳的声音传来,让丁琬“猛”地转身。 借着月光,看着眼前的男人,笑着道: “哟,是徐把总啊。是叫徐永涵,对吧!” 男人几步走过来,丁琬本能的往后退。 见他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叹口气,道: “怎么,你都不认原来的身份,我就不能舍弃牌位?” “你明知道,这其中肯定有苦衷。” 变相承认? 可惜,为时已晚。 丁琬抿唇,理解的看着他,道: “或许你说的都对,你有你的苦衷。但对不起,我不想理解你的苦衷,一点都不想。” “为啥?” “因为心死了。”丁琬回答。 看着眼前瞪大眼睛的男人,轻笑着道: “不用这么惊讶,其实该换我惊讶。你第一次以‘徐永涵’面对我,你不是这张脸。具体你怎么做的我不知道,可一个人的眼神,不会变。” “从知道你战死到我上吊自杀,再到被救,接着又让周氏哄骗陪葬。这么多的事儿,你认为我会过得容易吗?当然,我不容易,你肯定也不容易。” “但那天雨夜,王五意图侵犯我的时候,你明明救了我,为何不现身?我的屋子,频繁的多首饰、多银钱,我理解你的用意,可我也说过,你给我封信。” “至少你得让我知道,你到底怎么了。可是,你给了吗?” “我……”徐永涵喉结抖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丁琬抬头,大方的看着他,漾出一抹笑意,说: “你可知道你不露面,当全村人知道皖南太子还活着的时候,你娘是什么样吗?她现在春秋都要吃药,得了阳亢。这就是你做儿子给你娘的礼物?” “今年年后到现在,先是方韬过来试探,接着徐宏营来假意示爱,然后我去北境摔车之后还有人来,逼问我要不要做他的媳妇儿。徐永涵,你把我丁琬当做了什么?” 所有的事情揭露在眼前,徐永涵想要解释,但无从下嘴。 看着眼前疏离感十足的女人,他慌了,真的慌了。 伸手扣住她的肩头,无视掉她的挣扎,一把将人搂在怀里。 怪不得,怪不得主子极力让他回家一趟。 若是再不回来,媳妇儿就没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 “琬儿,我对不起你,琬儿,你听我说,这事儿……” 任他说的三千六,丁琬丝毫不理会。 努力把人推开,想都不想,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很清脆的声音,划破了农家的秋夜。 “别再碰我,你不配!” 清冷的声音说完,丁琬毅然决然的从他身边离开。 走了几步,停下,不转头的道: “如果你还不到回来的时候,就别在你娘面前晃悠。如果你嫌她活的太久,那你继续回来,然后再走。反正那是你娘,是死是活,都是你的事儿。” 冰冰冷的说完,快步跑回了徐家。 推门进院,栓门落锁,一气呵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