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二……哥?”柳汉生有些惊讶。 安辰点点头,大方的说: “是啊,柳三哥过年好。” 柳汉生跟安辰算熟识,都把他当成丁琬那个辈分的。 如今这声“柳三哥”还真是让他不知所措。 木讷的“啊”了一声,算作回应。 把他往屋里让,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儿。 上次见他,他可没叫过自己三哥啊。 进屋后的安辰,一顿“伯父”、“伯母”的叫,弄得二老都莫名其妙。 丁琬无奈,轻叹口气,解释说: “我二叔跟他投缘,说啥都让他叫我二叔为‘二哥’,弄得他长辈,我成了晚辈。” 这番解释,柳老汉尴尬的“呵呵……”笑出声。 上下打量着安辰后,咂舌一下,道: “琬儿,你这位朋友是本着你小姑姑来的吧。” 屋里没外人,索性柳老汉直接把话挑明。 丁琬听到这话点头,冲着亲姥爷竖起大拇指,道: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眼力,佩服!” 安辰也不害羞,坦然的颔首、承认。 丁琬没再客气,跟他说了蛟阳县耿家的事情。 全都说完,丁琬突然察觉不对劲了。 “……哎,不对啊。当时你回来跟我提及,让我跟萧逸帆、谭迁一起做酒坊,你是不是当时就知道了?” 安辰瞅着后知后觉的丁琬,耸耸肩,道: “自然是知道。不过要买柳伯父家的山跟地,不是耿家人所为,是他们府里的管家,私自行为。” 丁琬一听这话,“呵呵……”讥笑,说: “咋,拿着鸡毛当令箭?” 安辰看着她的样子,轻声提醒: “你先别这么乐观。耿府管家发现这个赚钱的门道,如果没拿下,势必不会告诉主家。以耿家现在的家底儿,他们应该会对这山下手。” 果木虽然廉价,可秋收的时候,也是一笔不菲的进项。 而且这进项每年都有,是个好买卖。 丁琬手指轻敲着炕,呢喃着道: “就算我跟他们合作,又有什么用?萧逸帆人在京城,谭迁在平阳县,而且是我跟他们,不是我舅舅家,不是我姥爷。” 安辰无语,翻个白眼,道: “我那天跟你说的,你是不是没听全?宫里的淑妃,母家姓谭。” “啊,我知道。”丁琬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这话,“姓谭又咋了,姓谭她……她……姓谭?!” 安辰瞅着惊呼的女子,无语的摇摇头,道: “啊,姓谭,明白了吗?如果你跟他们合作,你让谭迁出面,一个是济阳伯,一个是宫里的淑妃,谁牛皮啊!” “那肯定是宫里的娘娘啊。”柳老汉下意识的回答。 安辰好笑的看着丁琬,戏谑说: “你瞧,伯父都知道的道理,咋就你啥也不知道!” “我……” “丁琬,咱们的关系,我不会坑你。你的酒坊,南疆一个靠山不够,明白吗?” 安辰这话说完,丁琬没有吱声。 外面又传来马车的声音,接着就听到—— “爹,娘,你们没事儿吧。是儿子错了,儿子就不该纵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