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 这算什么? 这到底算什么啊! 委屈,不甘,恼怒…… 所有情绪集中在一起,让她忍不住,低声哭泣。 不敢放声痛哭,只能绷着自己,真是太难了。 屋外站着的男人,心疼的双手攥拳,但又无可奈何。 还不到时候,还得再等等,等等。 一支飞镖袭来,男人侧身接到。 当看到镖身上的花纹后,立刻迈步离开。 前脚刚走,后脚丁琬就从屋子里出来。 漫天雪花落下,看着屋门口的脚印,丁琬嘴角微扯,带上门去了徐致远的房间。 雪下一夜,明天什么都痕迹都没有了。 她的心,什么时候能像下过雪的地面,那就好了…… …… 英猴山 “头儿。” 黑色大氅绣有“鹰”字的人,慢慢转身。 “黑鹰,你可还记得你答应主子的事儿?” “属下不敢忘记。” “既然不敢,为何还来?” 面对他的质问,徐永涵没有接话。 因为理由太过儿女情长,让他无法开口。 “黑鹰,你是主子亲选的人,天生对战场就有敏锐的洞察力了。别因为一些小事情,而耽误了你的前途。还有,你以为主子许诺你,你就可以高枕无忧?” 看着蹙眉抬头的男人,他走上前,拍拍他的肩头又道: “黑鹰啊,主子答应你的那些条件,无非是你把事情都做明白的份儿上。可是如今,你借着去北阳府调查的空档,跟红鹰来土庄子,你认为主子知道了,会如何?” 徐永涵深吸口气,坦然的看着他,说: “头儿,你觉得主子会不知道我来这边吗?” “那你的意思呢?你别仗着你救过主子,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没有。”徐永涵急忙否认。 可他的否认,只会让眼前的男人更生气! “你没有,你来土庄子?你没有,你夜半过来放锦盒?你没有,你跟她在屋里呆了那么久?” “前后不过几句话,我只是在否认自己是徐二年!”徐永涵咬牙辩解。 “一派胡言,你当老子是那妇人,你说什么就信了?” 徐永涵低头,嘴角狠抽。 如果他女人真像他说的那么好骗,他还烧高香了呢。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是,山里的雪,越下越大。 一阵“窸窣”声音传来,两个人见了,纷纷拱手—— “若风。” “若风前辈。” 被叫“若风”的男人,面无表情。 走上前,看着徐永涵,道: “主子让我问你一句,可看到了?放心了?” “……是。” “那就即刻回南疆,南越蠢蠢欲动。主子有令,让你绕路烧粮草,若是成功,一战成名。若是失败,你的女子、母亲,主子保他们衣食无忧。” “是。”徐永涵再次颔首。 接过若风递来的令牌,几步下山,不敢耽误。 若风看着消失不见的人影,道: “飞鹰,不管他做什么,丁琬动不得。” “……是主子的意思?” “不然呢?”若风转过身,平静的又道,“你以为李朝阳为什么给她争取斗酒会?今年如果不是他们搅合,这妇人手里的高粱酿,就得是头名!” 飞鹰蹙眉,满脸不信……M.BOWuchinA.cOm